晨曦的柔光洒在秦淮河两岸,轻薄的雾气随着河水流淌,秦淮烟雨楼下的一条画船微微摆动。
船尾的一间小仓里,韦子云刚刚睡醒。他一起身,五脏六腑疼得要裂开一般,暗暗心惊道:“无生教的这人好生厉害,差一点震碎我的气海。”忍痛盘腿坐起,手结定印,将错乱的真气重新引导,从十二正经缓缓运行,自奇经八脉汇入丹田。
莫约一个时辰,韦子云从禅定中退出心神,庆幸道:“好险,武功差点被废了。”
一个女子冷冷道:“武功这么差,被废了反倒是好事,不然迟早被人杀了。”
韦子云抬眼瞧去,一颗心砰砰直跳。这女子身穿素色绸衫,蓝色印花宫裙,体态柔弱娇小,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一双杏眼盯着韦子云,美艳不可方物。
这女子见韦子云目不转睛地瞧她,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洛神宫的人都是下贱女子,所以这般轻贱我。”
韦子云郝然,移开目光,发觉自己坐在一张鹅黄色绣花床上,房内的装饰极其简单,柔美素雅,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这似乎是女儿家的闺房。
韦子云道:“昨夜是姑娘救了我吗,多谢,多谢。”
那女子回道:“你帮我挡住了无生教的老贼,我只是还你一个人情罢了,既然已经醒了,干什么还赖着不走。”
韦子云张口无言,屈身作揖,推门而出,发现自己原来是呆在一艘船上。
一个穿粉色裙衫的女子坐在栏杆上剥莲子,见一个男人从船舱出来,愣住了一下。从栏杆上跳下来,她穿一身粉红绸衫,印花蔷薇宫裙,和里面的女子装束相同,只是颜色不一。
粉衣女子也只十六七岁的模样,十分俏丽,围着韦子云打量了好几圈,拍手唱道:“冷月奴,羞羞羞,养汉子,不要脸。”
韦子云十分尴尬,忙道:“小姑娘,你误会了,千万别唱了。”
冷月奴从舱中走出,道:“顾南星,你再唱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顾南星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大声嚷嚷起来:“冷月奴,不要脸,呸呸呸!”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