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关眼里闪着光道:“看来今天木拓也难逃一死了”。
乌寒江的剑拔出来就不会轻易收回去,这一点龙溪很清楚。
他现在很认真的看,城下早已乱作一团。
眼睁睁看着数十万的大军像堤坝一般崩塌,乌寒江穿梭自如,身为主帅的木拓拥有着无上权利,而此刻,却拿一个小小的剑客毫无办法。
城墙之上的一众将士都快笑疯了,他们脸上的肌肉挤在一块,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他们兴奋得想大哭一场,因为就在前不久他们几乎绝望,面对着数十万敌人,实在是夜不能寐,寝食不安。
王督军更是一夜衰老了许多,他自认为征战无数,但对于木拓领导的十万大军却是一筹莫展。
而乌寒江只凭一个人,一把剑却让敌人溃不成军,王督军锤着胸口道:“他简直是神”。
不光他这么认为,就连木拓都觉得乌寒江就像神一般执行着死刑。
他手里的剑只要一出鞘就必然有一个人要倒下,而你却看不出他是怎么出手的,越看不清就越害怕。
乌寒江手还是很干净,剑锋上洁白闪亮,只有剑尖的一滴血珠证明他刚刚的确杀过人。
木拓魂都吓飞了,此刻像快木头似得,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等着乌寒江取他的性命,他这才深深体会到什么是无谓的反抗?在乌寒江面前任何逃避都是没有用的,他只要拔剑就必然见血。
“好,就这么一刀砍了他”,童关一拳砸在墙上砖头块上,激动得浑身颤抖。
乌寒江的剑光忽然一闪,“嗖”的又是一条血泉喷了出来,挡在木拓身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色战袍的男人。
他倒下去的时候还有一丝呼吸,他艰难的道:“快护送大帅离开……全军撤退”。
木拓见到这人咽气后才转醒,失声道:“老将军……”。
老将军的眼睛已闭起,他的脖颈上的脉搏已停顿。
木拓颤抖的道:“好快的刀啊”。
乌寒江不理他,又是剑光一闪,木拓已闭起眼睛,等待着死亡来临,忽然“呛”的一声,又是一闪,像惊鸿飞过,光华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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