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寻知音”,马夫淡淡地从唇边吐出这句话来。
黄大福马上意会,接道:“更有南国花正好,莫向白苹洲上独叹秋水寒”。
道路上一片鲜绿,马夫趁着兴致驾着车子好像飘在风里,黄大福眼眸中闪烁着激情的火苗。
“他们在说什么?”,小姑娘扑闪着大眼睛看乌寒江。
乌寒江视线瞥向一边,“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些话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我也觉得好怪哦”,小姑娘眉心微凝。
黄大福把肚皮拍得啪啪响。
马夫跟着他的拍子,哼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歌儿,乌寒江坐在车里只感觉头皮发麻,好不容易强忍着听他唱完,谁知黄大福又接着唱起来。
黄大唱完了,马夫又接着唱。
简直没完没了,后面还有二人同时合唱的高潮部分。
“好恐怖哦”,小丫头的脸上有淡淡的忧伤飘过。
乌寒江安慰她道:“再忍一会儿,他们总有唱累的时候”。
空气里都是煎熬,既然反抗不了,只能学会享受。
小丫头很认真的听了一会儿,强行让自己以欣赏的心态去理解,但一曲过后,她最终绝望地流下两行清泪。
乌寒江气沉丹田,以深厚内力强压拔剑的冲动。
“怎么样,你能听得懂吗?”,小丫头很好奇,她忽然觉得乌寒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忍耐的男人。
“我?”乌寒江摇了摇头,“谁知道他们在鬼叫什么”。
所幸再远的路也有尽头,当马车终于拐进人潮汹涌的街道上,乌寒江知道见龙城已经到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叫停了马车。
马夫由于唱的太投入,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直到乌寒江从后面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从梦里惊醒似的。
“停车!”,乌寒江又叫了一遍。
黄大福很是不理解,“好好的为什么停车”。
“好好的?随便你,反正我要下来走路”,乌寒江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啊”,黄大福嘟着嘴。
“不远了,走路就能到”。
黄大福实在拗不过,摊着手道:“那好吧,实在搞不懂你们,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下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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