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论有多漫长,但对乌寒江来说也是短暂的,因为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说不清是迷雾还是毒气的夜里,他已走了很远很远,路还在眼前,他却停了下来,因为前方又冒出一阵杀气。
十几个身穿花色紧身衣的蒙面人手执钢刀挡在乌寒江的前面。
他们凶悍的目光一下子像刀子一般盯上了乌寒江,而乌寒江却好像没看到他们,他一直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一把漆黑铁剑,他一盯着自己的铁剑目光就忽然变得柔和。
“老大,看来不好对付啊”,一个花色蒙面犹豫着道。
“怕什么,一会儿首领就来了,我还不信他能把我们全干光了”。
“你看他身上……”,天快亮了,乌寒江的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他的衣服就像从血水里滚出来的。
“难道前面的五百多个兄弟都没有拦住他?”,为首的一个花色蒙面战战兢兢的开口,他的声音已有些发抖。
“很遗憾,他们全死了”,乌寒江这才冷冷的抬起头,他抬起头先望了一眼身后。
他的身后还有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身材窈窕,面目端庄的姑娘,而这姑娘的衣服上却干净洁白,好似没有一点尘埃。
再往身后看,这一路上只有一条马蹄印,而蹄印里带着星星点点的鲜血,鲜血已铺满路面。
可以说乌寒江这一路走过来并不容易,他的刀上从来没有像今晚沾过那么多鲜血,夺去那么多条生命。
马上的姑娘微微有些颤抖,她隐隐感觉到乌寒江又面临着一场血战,但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马上,无论乌寒江面临怎么样的危险她也是半点忙也帮不上,因为她是一个瞎子。
小红已后悔跟着他出来,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他的话执意要跟出来,此时她只愿自己不要给他添什么麻烦就够了。
“不用怕,我们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况且……”。
“况且,首领差不多也快到了”,他们忽然又胆大了许多,目中的凶厉之色更重了几分。
乌寒江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想死”,他的剑一刹那拔了出来。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