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安冷笑道:“你们将本教主当三岁小孩么?两人伤的一模一样?哼!你们两个早有叛教之心,今日昭然若揭,正好和姓荣的一发除了!”
荣黍离冷冷的道:“真是贼喊捉贼,到底谁是叛教之徒,谁忘恩负义,天理难容!”
石三姑骂道:“又当****又立牌坊,这正是黄家人的看家本事!”
黄健安听在耳中,哑口无言。此时正是半夜,不比白天有数千江湖汉子在旁,也用不着遮遮掩掩,自知黄荣两家为争“金龙教”教主权柄,已势成水火,永难调和,若不趁此良机除去荣黍离等人,自已永难安宁,于是不再搭话,转头喝道:“还不带上来!”
数个“金龙教”教徒齐声应道:“是!”将七、八个人推上前来。
灯笼火把大明,伊飞见那七、八个人都是几岁到十二、三岁的童男童女,还有一个大点的女孩子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黄健安断喝道:“砍了!”
众“金龙教”教徒挥起大刀,作势向众孩童砍去。
众孩童大哭大喊着“爷爷!”拼命挣扎,要向蔡相琛、窦奇这边跑来,却给众“金龙教”教徒牢牢抓住,不得挣脱。
蔡相琛、窦奇浑身虚脱,如乱泥般瘫倒在地上,蔡相琛叫道:“黄教主,手下留情!这些都是未成年的稚子,杀他何用?俺蔡相琛和窦老弟真没有投敌叛教啊!”
窦奇道:“元炳二哥,你便不念一点兄弟之情么?俺和蔡三哥只剩下这点骨血,还望老二你手下留情……”
黄元炳轻咳一声,缓缓的道:“老三、老四,不是二哥无情,是你们两个太不晓事,哼,想两边讨好,两不得罪,哈哈,你们欺负俺老眼昏花了么?”
蔡相琛忽的狠抽了自已几个耳光,叫道:“教主、二哥,都是俺不好,俺也得了报应了,俺那不成器的儿、媳,不是已经……死了么?”
黄元炳“桀桀”的冷笑道:“老三,你和老四的儿、媳,可是因为你们两个屡次不肯对荣黍离、金中励、曾庆勋下狠手,畏罪自杀的哦,要,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两个,真正害死他们的,可是你们自已呢!”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