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桐道,“我五岁流落杭州,幸得焚香师伯和文象辛龙两位师父收留传授琴艺,风阕九岁飘零,无依无靠,能有今日成就,其中酸辛,可想而知。”三千桐说着转头向鸟风阕望去,正好碰到鸟风阕也看过来,便微微一笑。
姚千羽笑道,“酸辛已是过去了的,能看开,便是妙处。只是如斯人,无不入痴。玉琴公子应该有同感。”
三千桐知道姚千羽话中之意,轻叹一声而已。
姚千羽忽又道,“我不是一直呆在庄里。”
三千桐闻言一奇,“先生此言何意?”
姚千羽道,“雨后时分,我曾看到一名女子,本不以为意,直到看到你们,觉得有必要跟你提提。”
三千桐闻言暗叹道,“千羽先生早已看破我的来路,却不兴问。”
姚千羽见三千桐面有讶异之色,轻轻一笑,又道,“那个丫头浑身杀气,殊为奇特,你路上可不轻松。”
三千桐一揖道,“多谢千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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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弄环此时已赶到花城,走近一个小摊向那摊主询问,“老板,打扰,请问你可见过一名容貌俊朗的公子赶车经过此地?”弄环话刚出口,不待那摊主回话,却突然转身。
十步开外,钉钉立着的,不正是那名女子?
弄环冷眼盯着那名女子,气氛倏然一紧。
那摊主话到嘴边,不敢出声。
却听那女子道,“你若想知道公子的事,就跟过来!”
那女子说完即走,很快出了城。
弄环闻言一愣,但见那女子转身疾走,因心系公子霜钟,虽知有古怪,也顾不得许多,急急追了去。
那摊主见弄环走掉,在后连连喊道,“哎,姑娘,我见过,我见过耶!哎,哎,姑娘你别走啊,我,我见过的呀!”那摊主确然见过三千桐驱车经过,奈何弄环无心理会,看弄环走远了,十分落寞道,“唉,我见过的呀,她怎不信呢?”
却说弄环追着那女子跑僻静处,才见那女子停步,弄环与她保持距离,先发制人道,“就觉得不对,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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