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籍也觉好笑,便道,“也罢,弟妹盛情,大哥岂能辜负。”
林拂转又向木立着的王文君道,“相爷,你一句话也不说吗?”
王文君听到“相爷”二字,暗暗好笑,林拂素来直呼他“文君”,呼“相爷”“大人”之类,皆有戏弄之意。
“我要说什么话?”王文君不缓不急道,“要送大哥一程的人,第一个便是我,不言而喻,谁也不能跟我抢!”
柳籍功高名盛,自不必待言。送行之人,却只有王文君、李孤冰和林拂,龙秋蝉陪护在柳籍左右,见洛出水没来,暗道,“小丫头向来不受拘束,只怕不要搞出什么名堂才好……哎呀,不好!”龙秋蝉忽然想到要见大哥,右拳直击左掌,显然颇为懊恼。
柳籍见他出神之际,突然如此,略略一思,即知是为洛出水之故,他想龙秋蝉再会结义大哥,彼时三千桐的事再传到杭州,避无可避,以龙秋蝉之木,若被刨根问底,又怎能解释清楚?是以提前懊恼,不以为奇。
柳籍笑道,“秋蝉,要有大将之风。”
龙秋蝉双手相击,便即回神,但见柳籍又出言相戏,咧嘴一笑,心道,“你不知那丫头野蛮,枉自信她,又怎感受得到本大将心里之苦呢!”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柳籍走后,李孤冰越想越不快活,只道大哥豪爽,我却从来没那么好气量,大哥不怪你不求情,我可绝不能当即笑脸相迎,这便拂袖而去便是!
李孤冰也不管林拂在旁,径自返回尚书府。
林拂被李孤冰这么一闹,当真气得不轻,追出几步,喊也喊不回,回到王文君身旁,脸有不悦之色,“我以前真错看了他,竟如此小气!”
王文君笑道,“只怕这世上,除了我和大哥,只有你瞧得他真,不会有半点差错。”
林拂嗔道,“呵,不知是谁在不久之前被他胡搅蛮缠一通,勃然大怒,现在真行,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嘻嘻帮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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