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弦转身往山下走,刚走到悬壶宫的山门,雨就落了下来,随行的弟子忙撑开一把伞替慎弦遮雨,慎弦略回身看了一眼,一咬牙继续往山下走,脚步却有些沉重。
随行的弟子忙跟了上去。
为了方便旱烟袋行事,慎弦今晚把门下所有弟子都带下了山,到了镇上酒肆,一进门就让老板搬了十几坛酒过来。
有弟子感到奇怪,偷偷的问思雨:“大师姐,师父这是怎么了?”
思雨虽然也不知道慎弦怎么了,可她一向都很注重在门下弟子面前维护慎弦的体面,她说:“师父打算回京城了,大概是舍不得你们吧。”
其他弟子有些不太相信:“师父喜欢京城的热闹繁华,一年大半的时间都在京城,从来离开的时候都是收拾好东西就走,哪有这么舍不得过?”
思雨忙说:“你们也知道,悬壶宫的规矩是大宫主不收徒弟,以后的宫主是从各宫的师兄弟里选的,师父将你们留在悬壶宫,就是为了让你们多受大师伯的教诲……”、
她打趣的说:“各位要是将来坐上了大宫主的位置,可要多多提携师姐我啊,每年让我少搓些药丸子吧。”
说到搓药丸,各位同门都忍不住抱怨起来,气氛一时间活跃多了。
慎弦却没有和大家一起说笑,只顾埋头喝酒,将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
等慎弦从酒醉中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看到自己谁在悬壶宫的床上,他忍着宿醉的头痛起了床,随手拿了一件袍子披上,打算叫个弟子给自己煮醒酒汤。
慎弦正打算往外走,却看到装着引魂笛的盒子放在他内室的桌子上,还是昨天他拿回来的时候随手放的位置,仿佛没有人动过的样子。
难道旱烟袋没有来过?
慎弦的手指拂过盒子,心中叹了口气,有些事,他还真怕知道答案,他走到外室打开门,立刻有弟子过来请安。
思雨也走了过来:“师父昨天喝多了这会一定不太舒服吧?我一早起来便煮了醒酒汤,一直放在锅里温着,这就给师父送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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