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什么都不在乎了,可很明显有人却很在乎,比如提刑官薛武昌。
吃饭的时候,薛武昌一直黑着脸没怎么说话。
薛武昌是个很自负的人,一向认为自己在断案上,那是断案如神,只要有他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今天一时疏忽,居然被刚到举州的宋喜给抓了这么大一个漏子,直接把案子给破了,犯人给审了,这让他这个提刑官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来想去,薛武昌决定给京城的熟人写一封信,打听一下这个宋喜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全然不知道自己被敌视的宋喜,第二天就吊儿郎当的不去衙门了。
宋喜找了家茶馆和旱烟袋吃早茶,两个人慢悠悠的吃着点心喝着茶,悠闲的不行了。
旱烟袋瞄了一眼宋喜:“这大早上的,你不去衙门和我一个老人家在这儿磨叽啥呢?”
“四叔,你才四十多岁,离老年人还远着呢。”宋喜靠在椅背上,挥着扇子:“天气这么热,衙门里的房子都不怎么凉快,还不如这茶馆里凉快呢,不行啊,得赶紧把这房子给弄好了,再住衙门我晚上非得热死不可了,那蚊帐也不好,昨晚我被蚊子咬了三个包,三个。”
“你这就是闲的,你还是去找点案子来破破吧。”旱烟袋很看宋喜不顺眼的说。
宋喜吊儿郎当的说:“四叔,你别说我啊,你还不是没去衙门,你别觉得自己年纪大,又是京城来的,还有手艺就不怕举州这些人了,我觉得啊,你就是因为年纪大资历老,才更要以身作则,按时去衙门才是对的,要不你有资格教训我吗?”
旱烟袋说:“我来这儿就是养老的,累了大半辈子了,我也该歇歇了,在京城就遇到匡一行那个破案的疯子,一有案子就往自己身上揽,一有尸体就让我去,这些年我吸了多少尸气啊,我这身子骨早就不行了,都是咬着牙强撑着呢。”
宋喜往栏杆上一靠,扇子一合,指着外面一匹疾驰而来的骏马说:“我看啊,你来举州也闲不了,你看那位提刑官薛大人,我看这劲头比不老匡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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