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城这桩案子,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
城外的村子里有户人家要重新修房子,隔壁人家嫌他家院墙修得比自家高,觉得挡了自己家的风水,两家人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
修房的甲家人仗着人多势众,将不服气的乙家的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乙被打的满脸是血,一肚子的气没出,就想去找村长来评理,半路上看到一个水塘,就去洗洗脸上的血。
没想到这个乙在洗脸的时候,不慎掉进水里淹死了。
甲乙两家就为这件事闹到了衙门。
乙家说乙是被甲给打死的,甲家的人却说是乙自己掉进水塘里淹死的,不肯认这桩命案。
宋喜问仵作:“查验过尸体了吗?”
仵作忙回答:“晓得仔细检查过尸体了,尸体双手握拳,肚腹膨胀,拍打有声响,头,手指甲和鞋子里都有泥沙,捞起来的时候口里,鼻子里有水沫,应该是溺死的。”
宋喜觉得仵作说的这些都附和溺死的样子,他对庆城县令说:“既然是这样,案子应该很好判了啊,县令大人还找我来做什么?”
“如果不是棘手的案子也不敢劳烦宋捕头了。”庆城县令忙说:“乙家咬定是甲家的人把乙给推进水里的,并不是乙自己失足掉进去的,这一边是故意杀人,一边是意外,本官也着实为难啊。”
“乙家里的人凭什么说乙是被甲给推下水去的呢?”宋喜耐心的问。
“第一个现乙落水的就是甲。”庆城县令苦着脸说:“和乙打了一架以后得胜以后,打算趁着劲头让工匠把院墙给修起来,就去水塘挑水回来和泥,他走到水塘边的时候,正巧看到乙落进水里,甲不会游泳就急忙回来叫人,可等他叫了人去水塘的时候,乙已经死了……可当时水塘边就他们两个人,是乙自己滑下去的,还是甲把他给推下去的,两家各执一言也难以分辨真假。”
“带我去村子里看看吧。”宋喜叹了口气,这事还真是够巧的了。
庆城县令亲自带着宋喜去了村子里,这个村子里的人住的很散,甲乙两家的房子却正巧挨在一起,都是砖瓦房,左边那家的房子拆了一大半,院墙也正在修,应该是甲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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