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妹现在虽然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可心意相通,四人齐齐攻向宋喜。
宋喜知道这四姐妹剑阵的厉害,他一把推开了曲文安,手在腰间一抹,软剑已经迎向了四姐妹的峨眉刺。
外面的动静也惊动了在马车里看书的秋彦平,秋彦平放下书吹熄了油灯,撩开车帘,正好看到宋喜一剑破了剑阵,将四姐妹手里的峨眉刺同时挑落在地上。
这剑光如惊鸿,似飞羽,无迹可寻偏偏又凌厉异常。
宋喜看着捂着手腕的四姐妹,收剑拍拍披风毛领上的雪花,很潇洒的说:“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们要是还咄咄逼人,我就不会再手软了。”
将四姐妹领过来的小侍从从树后探个头出来:“那位大人,小的弱弱的提醒你一句,她们听不见。”
宋喜觉得自己刚才白摆了那么帅的造型。
秋彦平皱着眉头看宋喜,宋喜的伤势他最清楚不过了,这样运功必然会加重伤势的,他下了马车走到宋喜身边,不动声色的握着宋喜的手腕替宋喜把脉。
宋喜低声说:“不要紧的。”
他为了怕自己的伤势被四姐妹察觉,直接用了惊蝉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他内息现在有些不稳,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秋彦平放开宋喜的手,倒出一颗药丸让宋喜服下:“今天不要再运功了。”
“知道。”宋喜对小侍从说:“拿笔墨纸砚来。”
小侍从将手里早就提着的笔墨纸砚拿出来,摆在马车车夫座上:“大人请用。”
“你小子是故意等着看我们笑话的?”曲文安走了过来,他的武功不咋地,可好歹也在沉雪台混了那么多年,姐夫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刚才宋喜那一招,在他看来真是精妙的很,他拍拍宋喜的肩:“宋喜,你这剑法是从哪里学的?很厉害嘛。”
宋喜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把地缺给扯出来的好,他一边写字一边说:“哦,我那个啥,对,帮悬壶宫的慎弦上山采药的时候,无意间进了一个山洞,看到洞里有一具骸骨,洞壁上刻着一套武功秘籍,我就随便的练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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