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心里虽然有了个猜测,可觉得还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他继续套着这个妇人的话:“他那房是租的还是买的呀?这死了人房子可的跌价了吧?可别连累我们这一片都跌呀。”
他故意用很市侩的语气说:“还有啊,那个卖布的布老板的赌债还完了没有啊?可别追债的敲错门,跑去砸了我家的门呀。”
“这可难说了。”年轻的妇人看了一眼年长的妇人:“婆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夜里,他们家闹起来,闹得挺凶的,我和二娃趴在门缝里往外看,看到有两个长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从他们家走过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第二天那个布老板脸上被他媳妇抓出了两条指甲印,走路都用袖子遮着脸的,你还记得不?”
“他那媳妇出了名的泼辣。”年长的妇人看了一眼布商家的大门,半认真半吓唬的对年轻妇人说:“头七还没过呢,莫说这事了,小心夜里来找你呢,他们家两个娃才可怜呢,一下子没了爹又没有了娘。”
“我听说他们把孩子送回老家了,他们老家总还有亲戚管的嘛,算算时日也该到半路了吧。”年轻妇人不太确定的看了一眼年长的夫人:“我记得他们是江南的人吧?他们卖的布都是从江南运过来的,对,我买过两次他们家的布,都是江南的布。”
宋喜听了心中一动,正要问,却被在两个老者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而走过来的秦飞鹏抢先了。
秦飞鹏正好听到这一句,他忙问:“他们把孩子送回老家了吗?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宋喜在旁边补了一句:“不会是一心求死所以先把孩子给送走了吧?”
“这人嘛,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有一心寻死的呀,听说他们家在江南还有一个布坊,是布老板的哥哥在经营的,他们卖的布大部分就是他们自己家布坊里的,就算是回去投奔他哥哥,也不至于走到绝路的嘛。”年长的妇人说着将手里的鞋垫放到篮子里:“特别是布老板的媳妇,特别宝贝她儿子,怎么舍得丢下她儿子去死嘛。”
“她不是自个儿死的,她是被布老板给掐死的。”年轻妇人显然对这件事没说过瘾:“他们把布店盘出去还了赌债,就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了,本来是布商媳妇带着奶妈孩子先走,布老板等着房东退了房子的押金和半年的租金再走的,我明明刚看到布商媳妇前一天带着孩子上了马车呀,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还就这么被布老板给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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