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火势太猛烈,将屋顶都烧塌了一半,墙壁全都被熏黑了,屋子里头木头的东西都被烧成了焦炭。
宋喜看着门前丢着的一个很大的罐子,罐子拖着一排油迹滚了两圈,陶的罐子不容易着火所以好好端端的,里面还能看到一些残留的油,应该是武大头将罐子里的油撒得满屋都是,然后扔了罐子再点火的:“这么大一个罐子再装满了油,一定很重,不是个练家子也搬不动吧?”
他走进屋里:“拦住那些村子里的人,别让人进来,让我先看看。”
寇红说:“这叫保护现场,没文化真可怕。”
宋喜充耳不闻的走进了屋子里,他看到这间屋子被砖墙隔成了内外两间,外面是厨房和杂物间,灶台还很完整,灶台上还能看到一些碗和盘子,锅铲和菜刀也还能看到,屋子的墙上挂着还没完全烧光的两张兽皮,角落放着一些叉子和斧头,吃饭用的桌子和椅子已经被烧焦了,看起来很平常。
他走进里面,内外两间之间的挂着门帘已经被烧光了,里面的屋子里也很简单,一张床,床尾放着一个木头箱子,床和箱子都被烧焦了,床烧的几乎就剩下一个炭化了的架子。
寇红跟着进来:“怎么样?有没有现?”
宋喜走到木头箱子边把烧的残缺了的箱子盖子打开,里面还有一些没有烧掉的衣服,都是一些粗布衣服,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武大头过的是一种很清苦的日子。
“会不会只是巧合啊?”寇红看宋喜不说话,她踩着宋喜的脚印跟紧了一步:“一个人十几年住这样的屋子,以打猎为生,苦哈哈的守着你娘的坟……除非这人是你的爹……”
她被自己的推测吓的咬到了舌头:“不会真的是你爹吧?”
宋喜瞪了寇红一眼,如果这个武大头是他的爹,不可能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生儿子在世上不去找的吧?他的目光继续在屋子里游走。
寇红干笑两声,想要开导一下宋喜:“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的娘应该是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自己的爹是最慈祥最威风的男人,可大部分人的爹娘不过是平常人……”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