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听老道士问他是什么人,他潇洒的转了一下手中的玉笛,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回答:“江湖人。”
老道士一听,心里冷哼一声,面罩寒霜语气冰冷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上清观的禁地,几位还是识趣的自己退去,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宋喜语气狂傲的说:“听说你们上清观有个剑阵挺厉害的,今儿正好路过,便想来看看,把你们那个剑阵摆出来吧,小爷我打完以后还有个宴要赴呢。”
这也是宋喜他们在来的路上商量的计划。
宋喜觉得以他的剑术,扛住这个剑阵半个时辰应该是没问题的,上清观虽然是大派,可要找二十八个功力相当的人来摆剑阵也不容易,所以只要剑阵一摆出来,那么上清观有实力的剑客应该都在阵中了。
再加上习剑之人对精妙的剑法没有不醉心的,他的剑法一施展出来,必定会引起上清观的剑客们来围观,他去破阵不论成败都能吸引住上清观众人的注意,那梅咏安他们就可以趁机去搜查了。
算盘打得不错,可就怕上清观不接招啊,所以宋喜一出来就态度倨傲无礼的很。
他这个态度成功激怒了老道士。
老道士冷哼一声:“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请赐教!”
话音刚落,他一甩手中的拂尘就一招飞鸟投林扑向宋喜的方向。
宋喜也不甘示弱,一挥自己手中的玉笛迎了上去,两个人在院子的上空相遇,两个人都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一时间院子里内力激荡,搅得树上残存的几片叶子也被气浪扬到了半空,在空中旋转浮沉,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些叶子上借力,一直在空中不落地,打得难分难舍。
宋喜和这个老道士缠斗,过了十招便觉得自己有些轻狂了,上清观的武功能在江湖上叫响名号,也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很有些门道,变化莫测运用自如,拂尘的柄可挡可刺亦可当判官笔一般点穴寻脉,拂尘则可当鞭子,灌注内力后又变成了夺人性命于顷刻间的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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