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具冷冰冰的尸排成一列地面上,唯一令人骇然的是没有头颅。
血液都凝固在脖子处,结疤的地方令人呕吐。
可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呕吐而是饶有兴趣的望着地面的九十九具尸体,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合服,身材很高很瘦,仿佛风一吹就倒下,眼睛有着残忍的光芒。他的右手没有大拇指。
他叫服部又,是山口组设立在中国杭州办事处的大哥。
“你说这些人是洪门杀的?”
服部又神经质的一笑,问着眼前一个低头瑟瑟发抖的男子。
“是,组长。他们是被洪门的人杀的。”
服部又阴阴的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左手拿着倒满红酒的酒杯,摇晃着,仿佛一点也不在意那些尸体。
“那是谁干的?”
服部又微笑的面容,很温和的脾气。
他越是这样的温和,那个低头的男人越是发抖的厉害,扑通的声跪倒在地。
“组长,我……我不知道………我只看见那个人穿着洪门的衣服。”
服部又道:“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来见我有什么用?难道对我说我们山口组的人被洪门杀了,然后要我去摆平。”
那个男人额头几乎要与地面平行了。
“你很让我失望。”服部又吹了一个口哨,“杀得好,杀得好。”左手手腕一动,那凉冰冰的红酒倒在那个男人的头上。
“感觉怎么样?”
男人不说话,不敢说话。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服部又一脚过去,正中男人的肩膀。只听得嘎的一声,那个属下的肩膀脱臼了,疼得他原本很小的眼睛都大了。
服部又走到他的前面,蹲下来,笑眯眯的问:“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捏碎你的脖子。”
“冷。”男人声音抖动厉害,内心的恐惧把肩膀的疼痛给压下去。
服部又吃吃的笑了,就像一个神经病,事实上他真的从一个神经病院出来的。
“还有呢?”
“没有了。”
服部又奇怪的自问自答:“没有了?为什么就没有了?”他想了想,脑子有点疼,他突然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你是谁?”
听到这么一句平常的话,那个男人吓得尿裤子了,组长的病发作了,自己该不会死在这里吧。
男人抬头:“我叫藏本。”
“藏本?好奇怪的名字。”服部又突然蹲下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神很迷迷惘,“这是哪里?为什么跪倒在地上?”
“组长……我……我是你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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