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茗故作神秘,瞄了天道一眼,然后正经八百道:“还真的不是回来看你的,我顺道的,明天或者后天去西藏。”
“去西藏?”
“去看看布达拉宫。”
陈天道诽谤道:“姑姑那是不是有一个让你念念不忘的喇嘛啊?”
“说咋呢?”陈菡茗瞪了他一眼,貌似很生气,“你看姑姑是动了凡心的女子?”
“白素贞其实也没动凡心,她就是想试试这人间是不是有真爱而已,拿许仙当试验了,被她料中了,人间有真爱。”陈天道把肚子里酝酿的话说出来,“我看姑姑也是白素贞,是不是该找谁来验证这人间的真爱?上哪找呢?”
陈菡茗道:“白素贞遇上的是许仙,是遇对人了,你这么说也对,她验证人间这情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要是许仙是一个负心汉,她这千年的道行也毁了。”
“姑姑,要是你也碰上一个,你是不是把你的千年的道行也给毁?”陈天道漫不经心道。
“我是老毒物,毁不掉。”陈菡茗似很有深意的瞅了陈天道一眼,“我说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赶快嫁人?”
陈天道咂摸嘴笑道:“其实也不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姑姑看上的人一定是人中之龙,可我就不那么想。”
“天道,你对姑姑倒是知根知底的。”貌似赞了陈天道一句,陈菡茗是看着陈天道长大的,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从杀一个人变成杀百人,她习惯并知晓他的想法。只是有时候不说,话说尽就没劲,陈天道亦如此,把话留一半,给对方去自个琢磨去。
陈天道谦虚一笑:“姑姑过奖了,天道的道行和姑姑深藏不露的道行一比,天壤之别。”
“回北京,自然要吃北京小吃的,还记得小时候那街口的吆喝?”陈菡茗的眼睛有着悠远的回忆之色,物是人非。
“三大钱儿卖好花,切糕鬼腿闹喳喳,清晨一碗甜浆粥,才吃茶汤又面茶;凉果炸糕甜耳朵,吊炉烧饼艾窝窝,叉子火烧刚卖得,又听硬面叫饽饽;烧麦馄饨列满盘,新添挂粉好汤圆……”陈天道学着小时候听到的吆喝声也吆喝起,声音清亮而磁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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