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色凄迷。一轮月亮独独的在夜空中。穷歌一直在椅子上坐着,似乎忘记了时间,门被推开,楚江眼神凌厉,一身黑色的衣装走了进来,他是洪门在现杭州最有名打手之一,以前在东北连女人也没有几个的小镇上做恶霸,自从被穷歌带到这人间天堂的杭州后,他就觉得自个以前的活法和一只狗没咋分别,他来了三年,砍人。砍过手抽筋了,然后大声的唱着男儿血大块的喝酒大块的玩女人。这样的生活他以前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几乎是执迷了。
如此好的天气不杀人简直是没道理了。
穷歌还是等待,等待时间慢慢流逝。
当时针走到12点的时候,穷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手一挥,像一个上了战场的将军。
楚江后面跟着五十个手拿大砍刀的兄弟。。当他们听大哥说有人带领他们去杀山口组鬼子的时候,他们兴奋得磨刀。
还有十个拿枪的先锋先去埋伏了。穷歌已经和警察局长打过招呼了。局长只说你不要让我替你擦屁股就成。一听这话穷歌就乐翻天了,真不花费他每天给他送金条了,他保证狗日的连皮都不剩下一点。
统一的黑衣服,统一大砍刀。
穷歌走在最前头。走得不快也不慢,他穿着白衬衫,一尘不染。连裤子也是白色的,连鞋也是。
李虎,孟雷,阿游,阿豹四个人并排的跟在穷歌的后面。这四个人是楚王的最信任的爱将,每个人都可独当一面。
皮鞋踏在马路上的声音似滚滚的河流。那是怒腾的江流。那是汹涌的不可阻挡的河流。
月色光亮。夜凉如水。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
唯有听见皮鞋声当当当的韵律声。还有,五十个血性男儿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有车子见过。停下。默默注视那些拿着砍刀的人。目光藏着的含义他们不懂。有人走过,避让。目光藏着的含义他们一样不懂。
他们只是去做认为他们该做的事情。
一个男人从远处走过来,声音低沉:“大哥,全部封住了道路,小鬼子跑不了了。”
楚江点点头,转头望着穷歌:“大哥,他们跑不了?”
穷歌道:“这里有几层楼?”
“三十五层楼。”
菊山口组的总部在一栋大夏上。有三十五层楼高。一楼一楼的打上去。
“见人就杀,男人杀,女人杀,老人也要杀。”
穷歌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然后对后面的一个人刀:“借一下刀。”
后面的那个人愣了几秒,然后递上了大砍刀。
穷歌高高的举着刀,神色冰冷,目光直视前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胸中的热血上涌:“杀。”
“杀。”
浩荡的杀声滚动,如万马奔腾。如洪水猛兽。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山口组的人操着生巴巴的中国话问穷歌们,马上脸色大变大喊起来,“支那人杀过来。”
“可以死了。”
刀挥斩而下,一道实质炫丽冰冷刀影在空中划过。
头颅,高高的飞起。从脖子喷薄出的血花灿烂的在夜空盛放。
如午夜盛放的花朵。
穷歌左手一把抓住落下地面头颅,高声喊道:“血债血还,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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