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五显然是众人的首领,他说完后,其余几个人都不言语。老八把老五靠着一棵树放好,便走到了任山的身边。老五低下头看了看任山,先是伸手点了任山几处穴道,然后冷冷问道:“说,谁派来来跟踪我们的?说了给你一个痛快!”
任山哼了一声道:“我说是碰巧看到,你信不?”
老八却是嘿嘿一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给你点苦头吃吃看来不行。”说罢,一脚踩在了任山的左手上,旋转着鞋底,不一会,任山左手便已经是血肉模糊。”
任山手上传来的剌骨的剧痛,但是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任山怒目望着老八,一口唾沫便唾了过去,切齿道:“今天我若不死,总有一日加倍奉还”。
老八闻言,却是冷笑道:“等你今天不死再说罢。”却又把头凑到任山耳边道:“我是认识你的,任掌门、任长老,哈哈。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见任山却仍不理他,老八又接着道:“你说不说,都活不过今晚。不过,你在中原的那些亲朋好友,他们能不能长命百岁,可能看你的表现了。好象,那雪山派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罢,又淫笑了几声。
老八摇头晃脑的说完,低头看了看任山任山却是已经闭上眼睛,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老八不由得大怒,一脚便往任山胸口踢去。腿刚抬起。却又怕就把任山踢死了,便双收了七成力气,脚类也略微偏了一些。避免了要害之处。饶是如此,以他的功力,这一脚便是碗口粗的树也能踢断了。不料,这一脚踢在任山胸口,任山却是毫无反应。老八一惊,只道任山已经死了,便急忙伸手试了试任山的鼻息。却惊异的咦了一声。
这时,那老五也看到这边的情形不对,便问道:“怎么回事?”
老八道:“他的身上热的烫手。却气息微弱,不知怎么回事。”
老五哦了声道:“想法弄醒他,这事还是问清楚好。”
老八闻言,对边上一人交待一声。那人便往不远处的水潭走去。不多时,却用树叶捧着些水回来。老八对着任山指了一下,那人便把水往任山头上泼去。
那冰凉的水泼到任山头上,任山却只是微微一颤,眼睛仍然紧闭。只是片刻之间,任山头上居然就有水气升起。
老八无奈对老五道:“这小子倒象是走火入魔的样子。看来,一时半会,是弄不醒了。”
老五道:“你再试试。这事至关重要”。老八只得又是拍穴道,又是泼冷水。只是忙乎了半夜,直到天色就要发白之时,任山也没醒来。
老五这时看了看天色道:“算了,也不用问他了。天气不早,把他做了吧,要料理干净。”说完,却又咳嗽了几声。老八应了一声,伸手提起任山,便住山上树木深处走去。
话说任山这时,却是有苦难言。方才老八说到阿绣之,任山急火攻心,便想聚起全身真气冲击被封的穴道。然而他连番苦战之后,丹田之中是空空若也,哪有一丝真气。不料这时,一股热流却自手少阳三焦经中绵绵不断的涌出,如黄河决口一般,涌入各处经脉。这真力炽热无比,任山只觉得仿佛被扔进了炼丹炉之中,顿时便昏厥了过了去。其实,自他手少阳三焦经改造成功之后,这种情况也有过。只是那时,他其他经脉和丹田之中也是真气充盈,还能引导着这手少阳三焦经中的真气缓缓而行,逐步融合其他真气后再灌入丹田,那时候已经不是如何炽热了。这时,他的各处经脉便若干涸已久的河床,那炽热的真气便象山洪暴发一般涌了进来。这三焦经中的真气乃是纯正的少阳之气,任山那些尚未改造的经脉哪能承受得了。正在这时,那人用冷水泼了任山一下,却让任山恢复了些许清明。任山查看一了周身经脉,却发现那几处被点的穴道全部被冲开了。只是他这时周身如同火烧,依然是一动也不能动。此外,任山还发现体内那真气对阳性的经脉似乎损害要小些,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容纳阳性真气的地方,相对适应一些吧。不过任山此刻显然没有时间深究这个,既然发现了这样舒服些,他便下意识的把真气都往阳性经脉中引导。这样,任山体里却呈现这样一种奇怪的现象:一边是阳性经脉中真气充盈,一边是阴性经脉中几乎空空若也。就如果那大河之上水坝,一边水位高,一连水位低。那阳性经脉中的真气便若大坝之上水流,时刻冲击着大坝,要往阴性经脉中流去。那大坝,便是任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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