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南宫皎月也很想知道欧阳秋到底要干什么。她站起身,走到窗前,靠窗站起。欧阳秋弯腰边捡地上的碎片边想主意。方才,盘子脱手,是欧阳秋故意的。他就是要试试南宫皎月还有没有内功了。可南宫皎月并没有接盘子。欧阳秋摸不清是南宫皎月根本就不想接盘子还是她没有了内功,根本就接不住盘子。欧阳秋是个谨慎的人,在没有确切地知道南宫皎月失去了内功之前,欧阳秋是不敢向南宫皎月摊牌。
猛然,欧阳秋看到窗脚处有个耗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少堡主,闪开。”欧阳秋呼喊着,随手扔去一块碎片。南宫皎月见碎片奔自己而来,身形左移,本以为很轻松地躲过袭来的碎片。可现在她不能用内力,虽然意识到了,可要做到,就显得很困难。
“你干什么?要造反吗?”南宫皎月虽躲过了碎片,可动作非常狼狈。
“呵呵!”欧阳秋起身拍手道,“少堡主,你要在装了。看来‘无味闭气散’是起作用了。”
“我中了‘无味闭气散’?”南宫皎月问。
“不错。”欧阳秋得意地道,“某非少堡主也听过‘无味闭气散’?”
“这是苗疆的一种毒药。连续服用七七四十九天,可以封闭人的全身穴位。”南宫皎月道。
“还有。”欧阳秋补充道,“这种药没有解药。换句话说,服用过这种药的人永远没有希望了。”
“一个月前你就对我下毒了?”南宫皎月问。
“算到今天,刚好五十天。”欧阳秋道。
“你把郑老歪收买了?”南宫皎月问。
“他这种人,你给他一百两银子,他可以杀自己的父母。”欧阳秋道。
“事情成功了,你就把郑老歪杀了。”南宫皎月道。
“现在你不是也想杀他吗?”欧阳秋问。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皎月问。
“我做了三十年的总管,如果不这样做,我还要做三十年的总管。”欧阳秋道。
“如此说你很早就想着走这一步了?”南宫皎月问。
“没有。”欧阳秋道,“以前,我跟着老堡主,虽然吃些苦,但我没有怨言。我一直觉得老堡主把我当做兄弟。我也把‘南宫堡’当做自己的家,直到那一次的谈话,我才明白,在老堡主眼里,我始终是个奴才。”
“那一次谈话?我怎么不知道。”南宫皎月问。
“说起来有些时日。”欧阳秋道,“你还记得当年你去昆仑之巅找你父亲吗?”
记得吗?何止是记得。在南宫皎月心里,从未忘记过。虽然她极力的否认自己喜欢叶知秋,可她并不否认那次自己对叶知秋的好感。在蓝天白云之下,两人琴箫合奏。还有那,相思林,长相思。白头到老能几人?孤灯冷雨月黄昏。伊人不在,以后自己真的要孤灯冷雨了。想到这,南宫皎月禁不住洒下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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