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皎月的脸色有了活泛。叶知秋又让她躺下。这时,不敢大师进来。叶知秋忙拉了个椅子让不敢大师坐下。不敢大师叹了口气道:“幸好你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真没想到,南怀义作为一个武林盟主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没有什么好惊讶。”叶知秋道,“他本就是下三滥的人。恐怕大师还不知道,他能当上武林盟主,也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嗨!”不敢大师叹了口摇摇头道,“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像他说话谈吐一表人才,行为做事竟是另一幅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大师,你体内的毒怎样了?”叶知秋问。
“暂时被我的内功压制住。”不敢大师道,“皎月姑娘体内的毒怎样?”
“毒性已经发作。方才我向她体内输送些许内功,暂时护住心脏。”叶知秋道。
“皎月姑娘是中了‘铁砂掌’的毒气,你要赶快要回解药。时间一长,即便是保住性命,武功也要尽失。”不敢大师道。
“现在咱们不知道铁钢他人在那里。”叶知秋道。
“你可以去铁家找铁峰,也就是铁钢的父亲。据我所知,他是个正直的人。只要你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铁峰会帮你。”不敢大师道。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这里就有劳大师了。”叶知秋辞别不敢大师,一路向北,出了山海关,到了枯木黄沙的大漠。叶知秋迷了路,后经过三五次的寻路,三日后来到铁家。正是由于迷路,他比南怀义他们晚到三日。当他来到铁家时,这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南怀义早叶知秋三天来到铁家。铁峰的大弟子赵超告诉他,铁钢跪在门口,是否让他进来。铁峰正在练字,没有理会赵超。过了半柱香,,赵超又道:“师傅,南怀义在外面候着。”
“南怀义!”铁峰放下手中的笔,思索片刻道,“把他们让进来。”
赵超出去,领着铁钢和南怀义进来。南怀义老远就施礼道:“早就耳闻铁老英雄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南盟主光临寒舍,蓬荜生辉。”铁峰道。
“盟主之位是江湖小辈取闹封号,哪能在前辈面前胡乱称呼。倒是前辈的英雄壮举,老夫当时年幼,只是耳闻。今日一见老英雄容颜,才是老夫的荣幸。”南怀义道。
“英雄不提当年勇。”铁峰道,“南盟主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南怀义道,“铁大侠有所不知,我与铁公子可是一见如故。”
铁钢在一旁站着,铁峰早就看到他了。他心中有气,若不是南怀义在这里,他早就给铁钢两个大嘴巴子。现在,听得南怀义提及铁钢,铁峰冷笑声道:“你这个畜生,还敢来这里,不怕我打断你的双腿?”
“这么多年没有回家看父亲,孩儿知错,请父亲责罚。”铁钢双膝跪地,诚恳地道。
“你我早就不是父子关系,你用不着给我磕头。”铁峰把脸转过去,冷冷地道。
“前辈。”南怀义在一旁道,“你老方才不是说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年之事,过去了就算过去。不要说铁钢兄弟了。就是我在年少气盛时也做过荒唐事情。再者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则改之,善莫大焉。今日你老看在我的薄面上就饶恕铁钢兄弟。我在这里给你求情了。”
说着,南怀义给铁峰单膝跪下。铁峰忙把南怀义搀起来,语重心长的道:“南盟主,不是老夫我倚老卖老,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他做的事情太过荒唐。如果我饶恕了他,江湖人会怎样看我?又是怎样看铁家?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你老的心思我明白。”南怀义道,“铁家在江湖上有数百年的历史。它在江湖中地位非一般的帮派所能比。即便是近些年,你老把铁家迁移大漠,可铁家在江湖中名号并未陨落。所以,你老顾忌铁家的名号我能理解。但是,你老现在去江湖中打听打听,铁钢他在江湖中做了好多好事,江湖人都称他为‘铁面佛心’。”
“南盟主不要说了。如果他真如你所说在江湖上闯荡出一点名堂,没给铁家丢脸,我就收回成命。”铁峰道。
“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南怀义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铁峰道,“你南盟主轻易不来一次,今日我略背些酒菜,一尽地主之宜,你可要赏脸啊。”
“前辈有这心,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了。”南怀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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