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里面一片漆黑。月容拿出火镰,擦了几个火星,四下看了看,还好,地下有一层枯叶,月容把地下的枯叶聚在一块,用火镰点着。
凑着火光,月容看到冯怜香依靠在墙壁角落,一手拿着木盒,一手捂着伤口,脸上尽是汗水。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月容知道他此刻一定很痛苦。月容走过去,拿开冯怜香的手,看到左肋上扎着一个刀子形状的暗器,而流出的血已经变了颜色。司马长风走了过来,瞧了瞧伤口,伸手在伤口处点了三个穴道。
“你要挺住。”司马长风用两指夹住暗器,只待冯怜香点头,司马长风一用力,拔出暗器,冯怜香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月容用手摸了摸冯怜香的人中,没有了呼吸,她大叫道:“不好了,他死过去了。”
“没事的。”司马长风道,“他只是因为一时的剧痛昏迷过去。”
“那他会不会有事?”月容紧张地问。
司马长风拿着暗器反复地看了看,道:“暗器本身倒没有什么,只是这把暗器上淬了毒,就不好说了。”
“那你有没有办法?”月容看着冯怜香,极为担心。
司马长风看了看月容,道:“你这么关心他?”
月容低下头,红着脸道:“当然了…我是说…他因为救我才受的伤。”
“没看出他能舍命救你。”司马长风道,“难道之前我看错他了。”
两人说话间,冯怜香动弹了下,月容用手抬起冯怜香的头,问:“你怎么样?”
冯怜香笑了笑,只是挤出的笑容不能掩饰他此刻的痛苦。“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冯怜香忍着痛道。
“你现在有什么感受?”司马长风问。
“伤口处有些酸酸的,还有些痒。”冯怜香道。
“是了。”司马长风道,“这就是毒发的症状。我这里有一粒‘百毒丸’,你吃下去。”司马长风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冯怜香。冯怜香接过吞下。
月容看着冯怜香把药丸服下,问:“这药丸管用吗?”
“管用与否就看他的造化了。”司马长风道。
“这么说他还是会死的?”月容道。
冯怜香笑了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说着,把手里的木盒递给司马长风。司马长风打开木盒,看了看重新合上。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司马长风问。
“这话说来就有些长了。”冯怜香道,“你离开后,我和月容在酒店里等了你一中午,没见你回来,我们就顺着路往京城干了。谁知,下午时候,下起了雨,我两就在一家客栈住下。那家客栈只有一个房间,我让月容在房间里面睡,我在外面。三更左右,我起来小解,看到一个人在客栈门口畏畏缩缩,我起了疑心,悄悄地走过去。当我看清那人的面容时,大吃一惊。”
“你为什么大吃一惊?”月容问。
“因为我看到那人竟然是灵童。”冯怜香道。
“灵童?他又是谁?”司马长风问。
“他是我家的一个仆人。”冯怜香道。
“这就不对了。”司马长风道,“‘明信山庄’里的人不是全都死了吗?怎么,他没有死?”
“当时我也是这样想。”冯怜香道,“只是客栈里还有人,我怕惊动别人,就跟在灵童后面,悄悄地来到一个偏僻处,从后面把灵童制住。一开始,灵童不说,我用了点仓的特殊手法后,灵童挺不过,就交代了事情的全过程。”
“原来,在半个月之前,灵童在一家赌坊里赌钱,运气不好,输光了。当时有一个拿出二十两银子,借给灵童。赌局结束后,灵童跟那人来到一个偏僻处,问灵童要不要发财,灵童一时迷了心性,见钱眼开。就答应了那人,那人给灵童一包东西,说把这东西投入‘明信山庄’的水中就可以了。灵童接过,打开看到包内是一些白色东西。那人又再三警告,最后给了灵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灵童回去后照他们的话做了。然后,他想到这包白色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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