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是真的不知道,因为这段时间他被狗官魏都关进了牢狱,刚刚出来。”冯怜香道,“虽然你不愿提及叶知秋,可为了让云公子明白,就再忍耐着说一次吧。”
“嗨!”欧阳秋叹息摇头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像他这样忘恩负义之人。若不及时把他出去,是咱们江湖人的耻辱。”
“到底怎么了?”云郎迫不及待地问。
“是啊,叶公子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老是摇头干什么。”月容道。
“事情说来可有有些来头了。”欧阳秋道,“既然各位都认识叶知秋,想必也知道叶知秋的师傅同我家老堡主南宫飞仙是结拜的老朋友。为了下一代,他们也已决定让叶知秋做‘南宫堡’的女婿了。”
“这我知道。”司马月容道,“我同他初次见面时就看出了他同南宫姑娘的关系不一般的。”提及她同叶知秋的初次见面,到现在也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并不遥远。可其中生了这么多事情,仿佛几个月的时间也变得遥远了,有几个世纪,回忆起来也是感慨万千。心中有种无法言语的惆怅,至于为何惆怅,想来是没有理由。她此刻的处境让她想起来叶知秋给她的那副画,幽怨哀戚的少妇,临窗而立。她认为是在等待远去的良人。现在她不那么认为了,或许那少妇等待不是远去的良人,而是不可再来的记忆。
看着月容迷茫而又不舍的表情,冯怜香醋意很大的道:“是不是想叶知秋了?”
月容白了冯怜香一眼,没好气地道:“向他怎么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了。”冯怜香道,“既然像他你就去找他。或许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吧。”
“冯怜香,你不是人。”月容拿起桌上的茶杯朝冯怜香扔去,冯怜香轻易地躲开。走到月容身旁,拉住月容的手道:“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至少证明你还是在乎我的,为了咱们的孩子,不要在同我生气了。”
“冯公子这样说就不对了。”云郎道,“虽然月容姑娘同叶公子认识,可我敢保证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事情生。叶公子不是下滥的人,月容姑娘也不是随便的姑娘。”
“你这么说我倒是认可。”欧阳秋道,“对于女色,叶知秋并不感冒。可是,对于权势,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还没告诉我们叶知秋的事情。”云郎道。
“话要从我家老堡主离奇死亡说起。”欧阳秋道,“不是因为我是‘南宫堡’的管家就说我家老堡主的好话。各位可以到江湖上打听。像老堡主这样的好人偏偏不能长命。几年前,老堡主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杀害了。为了让‘南宫堡’不因老堡主的去世而凋零,我传书信让叶知秋来‘南宫堡”,一则帮主少堡主南宫皎月打理事物,二来帮他们两人完婚。虽然老堡主去世了,可两人的婚约还是要进行。只是,没想到叶知秋,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来到‘南宫堡’不说帮着少堡主,反而还时时算计少堡主。一开始我不知道叶知秋是为了什么,后来,他自己喝多说出其中的原因。他是早就看中了‘南宫堡’堡主的位置。让他做‘南宫堡’的女婿他并不满足,还要图谋堡主的位置。少堡主得知叶知秋的想法,便打算同叶知秋谈谈。可叶知秋趁少堡主没有防备的时候,算计了少堡主。当时少堡主身受重伤,到现在也没有下落,不知是死是活。诸位若有我家少堡主的下落,定要告诉我。”
“你胡说。我认识叶知秋,他不是这样的人。”司马月容怒道。
“是啊,我也见过叶知秋,他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误会。说不定南宫皎月的失踪与叶公子没有关系。”云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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