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早晨,南怀义穿了新衣服,坐在大厅里,悠然地喝着水。从外面跑进一个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师傅,外面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老出去了。”
南怀义挥了挥手道:“不慌,不慌。你去告诉你二师哥,让他先维持着大局。为师要在这里等一个人,那人来了,我就出去。”
“你老等谁?”少年问。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南怀义道。
“弟子去了。”
少年倒退着出了客厅。南怀义重新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响亮的笑声。“南居士倒是好气量。外面那么多人,你倒睡着了。”话音未落,一个大和尚进来。
南怀义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笑道:“在我南某人心里,你不敢大师才是让我牵肠挂肚的人物。”
“南居士说笑了。”不敢大师道。
“方丈请。”南怀义做了个请的姿势,不敢大师点点头,靠着檀木方桌坐下。南怀义坐在不敢大师的对面,拎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到不敢大师面前,道:“大师喝茶。”
不敢大师接过茶杯,抿了口,南怀义笑问:“大师可品出是何茶?”
不敢大师又喝了口道:“明前苦竹。有三年了,不,四年了。”
“哈哈……”南怀义笑道,“大师不愧为品茶高手,果然丝毫不差。这碗茶我可是为大师留了四年。”
“南居士是怪老衲前些年没有来吗?”不敢大师问。
“南某哪里敢。”南怀义道。
“南居士有所不知。”不敢大师道,“老衲身为少林方丈,却无一技之长。整日兢兢业业,恐有半点差错。前些年,少林寺事务繁多,老衲确实不敢离开。并不是老衲托大,拒绝居士的好意。”
“大师谦虚了。依少林寺之大,在大师的治理下,蒸蒸日上。我等之人都是看在眼里。”南怀义道,“话又说回来,大师这次能来,南某就感激不尽了。”
“嗨!”不敢大师叹了口气道,“近些日,江湖屡次发生重大事情。老衲虽不是武林盟主,但身为武林一员,老衲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大师这话见外了。”南怀义道,“现今武林,谁人不看重大师三分。大师这地位虽不是武林盟主但胜似武林盟主了。”
“居士取笑老衲了。”不敢大师谦虚地道,“倒是居士,行侠仗义多年。若公推盟主,居士当仁不让的。”
两人正谦让着,一个大汉快步进屋。冲着南怀义抱拳道:“师傅,都酉时了,你老再不出去,恐怕会有人说闲话。”
“廖侠,还不快拜见不敢方丈。”南怀义不悦地呵斥道。
那廖侠转向不敢大师,道:“方丈在上,晚辈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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