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王阴险地笑了笑,转过身,大声道:“乡亲们,你们的心意本王心领了,本王也替云思成感谢你们。可这是皇上的旨意,钦差大人没有能力更改。并且,钦差大人说了,咱们这是蓄意谋反,你们若是不起来皇上要是知道,把你们抓起来,本王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听本王一句劝,都起来吧。”
看着大戏已完,钦差大人下台,坐着八抬大轿回王府了。襄阳王让下面的人散去,也坐着轿子回去。老黄同柳依依押着云思成上囚车。在回牢房的路上,柳依依也想过就在路上把囚车劫了,可看到后面还有好多官兵,自己只手难敌众拳,还有这光天化日,不容易藏身。想了想,还是晚上动手比较保险。
回到牢房,花自芳问云思成干什么去了。云思成摇了摇头道:“一场戏。”
“戏?他们让你看戏去了?”花自芳问。
“不是让我看戏,是让我演戏。演给襄阳的老百姓看。”接着,云思成把中午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一遍。花自芳苦笑道:“看来咱们的死期到了。”
“死,我不怕。我怕自己被他们设计死。”云思成道。
“他们计划已经很完美,剩下就是杀咱们了。”花飞絮道。
“千古艰难唯一死啊!”云思成叹息道。
两人都为眼前的劫难感到无能为力。一个静坐角落,一个仰天躺着。他们再也没有说话,牢房里一度静的让人抓狂。寂静中,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这是无声的等待,也可以说是无声的抗议。抗议命运?抗议现实?他们都说不清楚。
终于,有声音打破这里的宁静了。一个看牢房的人拿钥匙打开铁门,指着云思成道:“你给我起来。”
“怎么?不是说明日处斩,提起了?”花自芳问。
“明日是死,今日也是死。花兄,咱们就此别过。你要保重。”云思成道。
“思成兄,一路好走。”花自芳道。
云思成长舒一口气,跟着看牢房的人出去。出了牢房,云思成问:“在那里处死我?”
“我不是来杀你,我是来救你的。”柳依依道。
“救我?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救我?”云思成问。
“现在时间紧迫,我不能一一地回答你的问题。我告诉你,我认识云郎,是他的朋友。”柳依依道。
“是复礼让你来救我,他现在可好?”云思成问。
“很好,很好。咱们快走吧。”柳依依急切道。
“少侠,你走吧,我不走。”云思成道。
“为什么?”柳依依问。
“你不知道,这里的机关太多了,你带着我这么一个废人不好走。万一被他们抓起来,咱们都完了。我死无所谓,像你这少年才俊,应是为国效力的时候,我不能连累你。”云思成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也不走了。咱们就呆在这里,等着襄阳王抓咱们。”柳依依说着索性坐在地上。
云思成见柳依依性格很倔,怕在这里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只得答应跟她走。柳依依这次站起来,拉着云思成,快速地离开牢房。走着走着,前面一队侍卫。柳依依忙拉着云思成左拐,穿过一个圈门,迎面又遥见两个黑影朝这里走来,柳依依拉着云思成,闪身藏在假山后面。那两人边走边说,像是两个下人。其中一人道:“咱们要小心些,王妃这两日的脸色不对。”
“可不是,刚才王妃还发火摔了一个茶碗。哎,咱们这做下人的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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