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秋日的早晨,朝阳染红了天际,霞光照射在青石板上,千果巷是那样安宁与寂静。
今天的早晨,太阳还在云端旖旎,透过一丝泛红的霞光像往常一样照射在青石板上,可是千果巷已没有往日的安宁和寂静。巷子里挤满了人,散发着一丝丝从未有的烦躁。唐家大院的门口更是人满为患,人心却像天气一样冰冷,一阵清风吹来,凉凉的没有一丝惬意清爽的感觉。
唐家大院的大堂内,黄飞鹏、陈富贵、陈星、李豹、陈李氏被吴晴请到了府里,大家对于陈老实去了哪里的讨论毫无结果。
陈李氏不停的放声大哭,呼天喊地的哭闹。安静了一会后,她突然说道:“他们肯定把我家叔叔杀了。”然后又是放声大哭。
吴晴:“陈李氏,杀人这样的事可不能瞎说的,更不能冤枉好人,不然,上了公堂你要挨板子的。至少三十大板!”
陈李氏哭着说道:“我知道的,知府是他家亲家。可是,我大明朝总不能没有王法吧?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就要偿命!”
吴晴:“陈李氏,你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俗话说‘捉贼见脏,捉奸成双’,你说唐家人杀了你叔叔,证据何在?”
陈李氏哭着说道:“证据?他们唐家要杀人,毁尸灭迹的方式多了,埋起来,摔到河里,哪个不可以?对,摔到河里!”
陈富贵听了老婆的话,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来,朝黄飞鹏深深一躬,拉着陈星就往外跑,说到:“对!摔到河里!我们到河里去捞。”
陈富贵拉着陈星跑到码头,脱掉外袍,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两个人一个接一个扎入水里,开始在水里捞人。
那帮乡民和陈李氏也赶到了码头。码头上开始热闹起来,哭喊声,吵闹声,此起彼伏。千果巷里的生意全停了下来,满街的游客也集中到码头,码头上人头攒动。
过了半个时辰,陈富贵和陈星已经冻得嘴唇发紫。
这时,听到左边岸边第二条小船后舵上吊着的一个人叫道:“救救我!救救我!”。
拉上来,所有人惊呆了,是陈老实。只见他歪搭着头,两只眼球爆裂……
人没有死,还有一口气。
大家七手八脚把陈老实抬到茅山茶楼,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了。
请来了郎中王神医,一针神针下去,陈老实精神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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