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傍晚,太阳西下,余晖斜照。
孟钰和蓝玉儿又走回了家,在屋外丈许远处,只见大牛正心无旁鹜的在屋外收拾中午宰杀的那头猪。
孟钰和蓝玉儿相视一笑,悄悄走过去。
“现在还没收拾好?天都快黑了,难道晚上要吃猪毛?”
大牛正在解剖猪,从猪肚子里面掏出肝肠脏肺,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竟是吓了一跳,见是孟钰和蓝玉儿二人,憨笑道:“姐,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解猪三式,要弄好这猪,一会儿的事情。”
“说得也是。”
大牛问道:“你们去请祭司长老怎么样?”
两人齐地摇了摇头。
大牛笑道:“就知道会这样,但长老现在嫌姐夫是外人,等姐夫娶了我姐,那长老说不定便不再当姐夫是外人,而是把当姐夫这村寨的一份子。”
大牛一口一个姐夫,把蓝玉儿叫得满脸通红,羞答答往楼上跑去。
孟钰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忽然想起什么,不禁问道:“大牛你在这里忙活,那我兄弟岂不是无人照顾?”
大牛笑道:“姐夫你放心,我下楼时,你兄弟他还没醒着呢?”
孟钰脸色一暗,脸上忧心重重道:“你什么时候做事让我放心,这次会不会在他胸口上压了块大石头?”
大牛一听,一脸不高兴:“我怎么会那么做,姐夫不信自己上楼看看去。”
孟钰还真不放心,脚步一动,飞奔上楼,打开白玉箫所在的房间,往床上一看。此时床上哪里还有人,捆住白玉箫的绳子,断成了几十截,满地皆是。
孟钰心底一沉,急忙又往楼下奔去。
屋外,大牛已将解剖好的猪放置在案板上,此时正手持双刀,挥刀施展解猪三式。
只见刀光闪烁,猪头和四蹄在眨眼间被分离。
孟钰看后心里暗暗叫好,但现在他可没有心思在观赏大牛分解猪。
“大牛,你刚才不是说我兄弟躺在床上未醒,现在为何已不见他在房里。”
大牛正挥刀给猪肉剔骨,听孟钰在身后大吼大叫,不禁吓一跳,但听清孟钰的话,更是大吃一惊。
“什么?他没有在房间里?”
“原来你也不知道他不在房间?”
大牛心里着急道:““我离开时他还没醒,我以为他一时半会不回醒来的,而且身上还缚上绳子,现在怎么会不见?”
“你走时是不是将他绳子解了?”
大牛被孟钰愤怒的眼睛盯得心惊不已,摇了摇头道:“没有。”
孟钰愤怒至极,上前揪住大牛的衣襟,大声喝道:“那他人现在在哪?”
大牛此时竟被孟钰的愤怒气势吓得呆住,已然说不出话来。
蓝玉儿听到孟钰吼声,早已跑下楼来,见孟钰揪着大牛的衣襟,愤怒不已,飞步上去扯开孟钰的手,将被吓到的大牛护在身后。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弟弟这么大声说话。”
蓝玉儿瞪视着孟钰。
孟钰冷哼一声道:“大牛没把我兄弟看好,现在他人不在房里,我刚才不过是在询问他我兄弟去哪罢了。”
蓝玉儿一听,面露惊讶,转身对大牛轻声道:“大牛,你可看到他兄弟去了哪里?”
大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蓝玉儿面对孟钰冷冷道:“听到没有,现在他说不知道,你不许再大声吓唬他。”
孟钰看了被吓得全身发抖的大牛一眼,心里不禁生起愧疚感,但他在蓝玉儿面前,嘴上可不能变软。
“不知道就算了,我去四周找找去。”转身便往往村寨外走去。
没走几步,只听身后掌风袭来。孟钰一惊,回身出手一抓,将蓝玉儿的手腕牢牢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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