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前日花语丢在房里柜子上的燕子楼主的拜帖,南剑十分不安,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叫花语的女人,在他心目中也像任思云一样,叫他放心不下了!他从拜贴上抬起头来,静静地看了看这个他和花语成婚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那样鲜艳,只是花语不在这里,一切便都显得冰冷、寂然!
这一刻,她的温柔的微笑就像一抹春风,仍在他的心头萦绕激荡;她的体贴的抚慰,是那样细腻、温柔,就像是一朵云彩,轻抚在他的心田上;她说的话是那样美妙动听、体贴周到,善解人意,就像冬天裹在身上的棉衣,给他无限温存。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爱她,那么想念她!他现在又仿佛看到了她的孤单,又看到了她潸然垂泪时的忧伤,这一刻他的心有些隐隐绞痛!
下面的客厅里,大家正在说说笑笑,可是任思云却很不安,因为她心爱的南剑哥哥上去了很长时间都不见下来;她本想着等她给阿桑大哥敷完脚上的伤口,就上去看看究竟。也顺便上去与这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叫花语的女子打声招呼——解释解释他们之间的误会。可是,现在她已经帮着阿桑大哥处理完了脚上的伤口,也喝完了一杯茶水了,只是她的南剑哥哥,却还没有下来。
于是,她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房门被推开了,她却看见自己心爱的南剑哥哥,手上正拿着一张红红的拜帖,悠悠地擎着两行泪痕,呆怔在那里;那一刻,什么都不用说,任思云的心已经明了一切了!女人的心,也似乎天生就要比男人的心敏感很多,这一刻她又能如何?
“南剑哥哥,花语姐姐怎么了?”她之所以主动这样称呼这个还未曾见面的女人,全都是因为爱——因为,他不忍心看到,她心爱的南剑哥哥为难。所以,她在心里早已有了一种不言的默许了!
而现在南剑却十分愧疚,他认为这样的情绪不应该让她看到,她在他心目中是完美的,是独一无二的!因此,他很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正在为一个,和自己有些瓜葛的女人落泪的神情。因此,他就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挤出一抹并不成功的笑容,想要假装轻松的样子,“云儿,她还没有回来!”他说,“竟然有人打着我受了重伤的幌子,用马车把她骗走了,可现在已经有两天了……两天了!”他的泪水又滴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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