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南剑和柳青也正在他们的屋顶上。见了屋子里的这一幕后,柳青便问他:“小兄弟,你现在还认为这个金不换都护是那么清正廉洁,爱民如子的好官么?”
“看来,表面上装作很善良质朴的人,”南剑说,“他们往往都是大贪官污吏,这样的话教百姓如何生活!”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像我们表面看见的那么美好!”柳青叹息一声说,“但是这样的现象,身为一个刺客屡见不鲜。”
他又看了看默然无语的南剑,“南剑兄弟,”他说,“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下去,取他的狗命了?”南剑抬头看着寂寥昏黑的天幕,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于是,柳青飞身一纵,便蹿下了屋顶,再一纵就到了他们的大厅里了。顿时,那几个女子花容失色惊呼起来,四散而逃!而都护金不换到不慌不忙,他依然搂着那个姓刘的女子,笑盈盈地看着柳青,“朋友,这是我家里,”他说,“不比在外面,更不比在桥上!”
“取你这条贪官污吏的狗命,在哪里都一样!”柳青说着拔剑而起。
“不一样!”金不换依然不慌不忙地说,“在我家里就不是你取我的性命了,而是本官要将你这个大胆狂徒,绳之于法了!”说话间,他的身后,已经从后堂转出了四个手提钢刀的武士。
“喔!原来你现在已有防备了。”柳青冷笑一声说,“只可惜,你准备的人还不够多。”
“你这个狂徒,”金不换笑一笑,指着他说,“你也不问问,这几个武士都有些什么来历!”
“喔!几个不起眼的武士而已,能有什么来历。”
于是,那几个武士便叫嚣起来,“狂徒!”他们说,“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识相的,赶紧放下手中剑,自缚其手,免得我们灞河军中四杰动手!”
“废话少说,纳命来!”说着,柳青已经手执利剑大步走了上去。四个武士见此,挥动钢刀扑了过来。但是,柳青没有后退,也没有闪避,依然径直朝着金不换走去。
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不到七步,只是,都护金不换下午在灞河西岸桥头,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了!所以,现在他不以为意,索性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只等四个武士的表演了。
但他,他万万没有料到,他还没有坐下的时候,四个武士手中的钢刀,几乎是同一时间传来了咣啷一声,坠在了地上;紧接着,他们也都怀着十分惊恐,十分疑惑不解的表情,倒在了大厅中央的过道上。只是,他们每一个人的眉心处,都留下了一道剑伤——三寸来长,半分来宽的口子,并且,鲜血淤积在里面,还没有来得及涌出了,他们就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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