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岳死后的第二天,整个燕国上下一片安静。
蓟城之中,一片素缟,气氛悲沉,绵延二十里。燕宫安静,拭戎府也安静。
拭戎府一如既往,不管失去了主人内在有多空虚,外在它还是那样的坚不可摧。这里有着燕国最精锐的部队,有着蓟城最可靠的顶梁柱,但他们的主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百安宫中也一片安静。
从风息坳回来后,安宁不言不语,她整个人变了。
而此刻我陪着她,却想起了在回来的路上,燕君和我的谈话。
对于此次突袭的诸多疑点,当我提出来之时,他却是沉默之中回答得模糊不明。
马车遥遥,回途沉重,燕君在辇里面沉默,前面安宁在陪着君岳的尸骨,我们都看着她心痛,我不忍看到安宁失魂落魄的模样,问燕君道,“燕君,为什么您要放弃君岳?这个结果您知道吗?”
燕国此等人才,不可多得,也仅有此一人,他放手之时,实在可惜。
燕君在辇里面也是沉重,那种沉重是国与家的包袱。他轻叹了一口气道,“如何不知,但又能怎么样?”
我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燕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闭上了眼睛揉着太阳X道,“此次风息坳突袭,此等结果,乃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君岳乃是寡人一手调教成,也是寡人看着长大,虽不是亲子,但也无二了。他的结果,寡人也是心痛。”
我沉默,没有说话。
他又转头看我道,“此次突袭,你知道有哪些势力?”
我想了想道,“骊戎、犬戎、无终、孤竹,四方势力。”
说这个的同时,我在脑中留下最深一个印象的是孤竹国,不知道此次那墨胎屺儿有没有参战?
他点了点头,“不错。”
我又问道,“您知道此次这四方势力背后派出的是哪些人吗?为何现场看不到一丝他们的痕迹?”
他先是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望着前面眼中是看不出的神色,“这一战是隐秘的一战,据报,当时整个战场被一股红色的雾笼罩着,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只闻里面打杀声,其他的,完全探不到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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