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如火之势,这才是可笑的。
我看着残余火场间一片白的人行线,死亡并不能使一个人理智,相反它让人疯狂。
这一场大火就是要让人疯狂,火起昨夜子时,对于一个繁华之都来说,子时虽然已晚,但肯定有着一些热爱夜生活的人。我不信昨夜没有一个旁观者,相反,我认为,也许整个城都都在看着这一场大火,而让他们看不到的是,那火中凄惨的叫声。
也许有人选择出动,但是寥寥。
第一,身为刑法的司寇阎王之职,司寇府的主人树敌人太多,别说救火,不添一把柴已算是很好了;第二,想要救火的人来到了火前,但是在看到大火的那一刻,他们又退缩了,在别人的命重要和自己的命重要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命重要。
而对于第二点,我和田珌一致认为,火大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火的诡异。
其一,据不愿意透露,最后花重金买来的消息所说,昨夜的火是黑色。
黑色的火,那是什么火?黑色的火,又怎么能烧出比炽烈的红色的火还要高的温度?而又据说,昨夜的火烧得恐怖,里面的人惨叫,天空都被烧得变形,外面却是一靠近两丈之处就是冰冷得彻骨。
其二,那火围着司寇府,只要一靠近不论是人或物,都会一碰即着。
此诡火会让人在一开始会失去皮R,而后骨头变黑,最后失去知觉,但那一部分还在,它仍旧是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这火,你又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仅仅是不可思议。
行走各国的我已经见过太多的奇诡之事,这火虽然胆大诡异,但也属正常。想当时在北燕,如果有人亲眼见到我把一个已经死亡的人救活,估计他会当场吓晕。
田珌没有说话,神情间的严肃已是在说明这件事的重要性。
“也许,我们该在这城中走一走了。”他转身出了残垣往外面走去道。
我在原地想了想,思考着他这话的意思,又跟了上去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对,此事非姑娘不可,这临淄城中再无合适人选。”前面他说得严肃,但也是对我的肯定。
我一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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