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醒来,头顶的帐幔,屋内的明亮大窗,脑中是一片白。
但似乎什么被理清了。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多儿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见我发呆,她笑道:“姑娘醒了?我还想着你终于能多睡一会儿呢。”
我哼了哼,坐了起来,仅两天的时间就像是过了两年,一根绷着的弦也连累着她。
她将洗漱用品放下道,“要起来吗?”又将用品摔得乒乓响惊呼,“这是什么?!”
我转头看了一眼:一个长形的黑色盒子。
她忽然紧张了起来四处张望,又跑到窗边推开看了看,回头问我,“这盒子哪来的?莫不是昨夜屋里进了贼人?”
蓦然心中一暖,我笑摇了摇头说:“没事。”
她又一阵风回到桌边,顿了顿将盒子打开,却是半晌不动,又问我:“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根簪子,好像有点特别,我道:“拿过来我看看。”
她递了过来。
这是一根木簪,黑色,看不出质地,上面刻了密密麻麻一簪的符号,不知道是哪国字体,末端几点梨花。
梨花簪?这簪子有一种古老…我又看着这簪上的符号问多儿:“你认识吗?”
她摇头:“不认识。”
我想了一阵,又收了起来道:“昨夜的拍卖结果出来了吗?”
她说:“出来了,被南妖阁的人以十万两白银买走了。”
“十万?!”我抓住了她,失声叫道,又冷静道:“去叫金老板来!!”
她急急忙忙的去了,我收回手开始凝重了起来。
十万两白银,夸张了…
事态已经超出了原本的性质,原本只为娱乐引起众人的注意力,现在被这个数目一抬,就上升到了一个万众瞩目的高度。
在一个不太安稳的年代里,十万两白银是个什么概念?这说明它已经入了某些人的眼!南妖阁里的是谁?酥晚金昨晚怎么掌的度?这可是在为流碾墟招黑!
一盏茶后,酥晚金风风火火的来了,还未进门看到的就是一脸的春风和喜气,她进来扇着扇子道:“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我那儿还忙着呢!”
我示意多儿关门,问道:“十万两白银是谁的?”
她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多儿,有些不明所以,“南妖阁里的贵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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