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帮我看看,那骨灰都掉到我脸上来啦!这是什么破地方,哪儿来这么多死人!”
墓道外面,当我们从坍塌中跑了不短的一段路后终于重见天日,而重见天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谣谚不满的嗔怪。
轰轰隆隆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虽然已经离开但是耳中还在回响,我挥了挥弥漫成一片的泥灰转身去看她,一看,好好的一张美脸变成了花脸,又不觉忍俊不禁,替她擦着道,“这不是骨灰,是泥灰……”正擦着,我又想到什么,看着手上沾的泥灰不动了。
“哎,你怎么了?那骨头咬到你手了,你中毒了?”见我眉头紧皱,她上下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没事,出言打趣道。
我直直的看着手上的泥灰道,“这里怎么会有江底下的淤泥?”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又凑到我手边看了看被汗水浸透成的黑泥,不在乎的道,“哦,你说这灰是江底下干掉的淤泥?哎,正常,同一家兄弟,水业堂是百业堂,木业堂也是百业堂,借个泥巴用用也是情理之中。”
我眉头更是拧成一块,“不对。”
她又恍然大悟,杏眼圆睁,“你是说这块墓地在很久以前就和那条大江有联系?”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已经坍塌封了口的墓道,转头再看了谣谚一眼,她小嘴一张,想到什么就要说,我又制止了她,然后二人悄无声息的从墓地退出去了。
出了墓地之后她又是叉腰跺脚加上生气,我急忙按住了她摸出地图看,看看这接下来哪里还有什么密地可以探,这一看,又是心中再生起伏,急忙将地图翻腾着仔细看,再对照着实地的位置看去,一截袖子上的地图从我们进来的木业堂起点到末端的终点,在四分之三处用虚线标了一块地,不知道是失误还是真实的地方,上面写了三个字“飞马山”。
这是白马山,怎么会有飞马山这一说?
再看那地理位置,是这白马山的最深处,我思忖着,难道说这山中有山,真的有飞马山这个地方?怕又是什么密地吧……
谣谚也看到了地图上的飞马山,她凝重了起来,道,“或许,这里面真有个飞马…”
“什么是飞马?”我问道,“飞马”这二字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却是没有明说,而是又展了眉笑道,“哪儿那么多好奇,这个地方是去不得,你看看再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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