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江北面,江上的风吹得岸上有几分冷,朦胧夜色下岸上的草丛里也是簌簌发着响,我四处搜寻着命魄和谣谚的身影,按照之前的约定,不出意外的话在沿江北面四里地见面,出意外的话则是继续往前。
到了四里地的时候我看到岸上一片空,心中暗道不好,怕是命魄他们已经和那些人打了起来,正要继续往前,草丛里却是又走出一个人来,我当即一刀甩了过去,她抬手一根白森森的长簪一晃,挡了刀道,“连我你也打?快看看我是谁。”
我一听声音心中松了一口气,是谣谚,收了刀道,“命魄呢?”
她收了长簪放在了头上看着江面道,“不知道。”
“你没找到他?”
“没有,从出了客栈就没见到他。”
我想了想,也看着江上,看到了一片黑茫茫,问道,“那些人去了哪里?”
“都过江了,我怀疑命魄也过江了。”她往岸边走去,丢了一袋金子到水中,金子无声的沉了下去,不一会又咕咚咕咚冒上来一串气泡,紧接着黑沉沉的水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上来,那黑呼呼的一大块,没过一会儿,“哗啦”一声上来了一只小船,只是小船水淋淋的在岸边晃着里面却不见人。
我看了一眼谣谚,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却是神秘一笑上了船。我随她上了船,船头上蓦然坐着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人,他正背对着我们手里拿了一支鱼竿在钓鱼。我眼一沉就要拔刀,谣谚拦了我道,“无碍,这位是云水渡摆渡的金酒大师,只有他才能渡我们过江,也只有他才能让我们过江。”
我收了刀紧盯着此人没有说话,实力看不透,年岁看不透,明明就在眼前,但周身就是有一层不存在的雾让人看不清他。又听谣谚问他道,“晚辈向大师打听一个人,是否曾见过一个年轻人渡江?”
那金酒大师不说话,谣谚看了我一眼,一笑,明白了,从袖子里再拿出一袋金子放在了他身后,他沉默了有一炷香,就在我要发火时,才是点了点头。
谣谚松了一口气,抬手道,“多谢前辈指点。”又转身和我退到了船舱里,示意我不要再多问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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