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也不再理会南宫少游提起你赤松子的话,也是受他的真情所感染,痴痴的说,“若能如此,就算没那王图霸业,也是报了少主深恩了,其实若非那赵家小子苦苦相迫,大伙是甘愿平淡一生。”
一连三天,都是顺风,小船开得飞快,三人心怀也为之舒畅,因为刺客岛的人是不可能再追来了,有了一种由死到生的感觉,慕容霏霏又是碰到亲人,也知道义父非南宫少游所杀,更是开心,迎着海风唱起了歌谣。
她但是歌声优美,连风都被吸引住,为她轻轻的承载着歌声,送到海洋的每个角落,南宫少游拍打着船舷,和着拍子,这是他俩多年来的默契,柴安笑眯眯的看着两位年轻人,心中暗暗向着故主报喜。
慕容霏霏一曲唱罢,看着南宫少游,突然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眼圈有一点红,她哽咽道,“师兄,谁这般狠心,竟然在你右脸上划了这样深的一条道子,若然义父在生,定可有方法消除,现在恐怕,恐怕。。。”
“哈哈,霏霏,男子汉大丈夫,在脸上留一条疤痕有什么打紧的呢!”,南宫少游笑得十分畅快,虽然笑起来脸上的伤痕还是隐隐作痛,“你我本以为可以平淡一生,却命途多舛,此刻又能相聚,定是上天嫉妒,所以留我一条疤痕,这条疤痕是你我生死经历的见证,在我南宫少游最凶险的日子有你慕容霏霏参与,而在你慕容霏霏最恐怖的日子又有我南宫少游参与,这等福气,不要说留一条疤痕,就算没了半张脸也是值得!”
慕容霏霏一听,心花怒放,也觉得十分得意,突然又有一丝嗔怒,“你以为那岛主的逼婚是我最恐怖的日子吗?我最恐怖的日子是你坠落悬崖时,我百般寻不得,却被劝着要睡觉,睡下了,又担心你不知在哪受苦,这才是最痛心最恐怖的!”
南宫少游一听,心中十分感动,柴安却大笑道,“兄弟,你凭一双肉掌,大步踏入宫殿,杀他二十余众,神威可比当年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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