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将凌美雪送回凌家之后,信步走到周凉的茅屋,在外面已经听到慕容霏霏清脆的笑声,想来不是周凉讲了什么笑话,就是周凉被慕容霏霏捉弄了。
南宫少游走到竹林笑道:“霏霏,又作弄周先生啦?”
慕容霏霏笑道:“才不是,周先生说你刚到军营的时候,经常认错人,有一次竟然将孟将军的夫人认作是仆人,吩咐她去你那里打扫,把夫人气得哭了起来。”
南宫少游想起军中之事,也不禁莞尔,马上道:“周先生,孟将军那夫人确实有趣,她有一次说有个知书达理,艳若桃李的表妹介绍给你作妻子,结果那女人是个两百斤的大肥婆。”
周凉笑道:“哈哈哈,你还说,那天你突然指着那胖女人大笑,说要给孟将军作二夫人,害得孟夫人迁怒于我,把我臭骂一顿。”
三人捧腹大笑,周凉进里屋拿酒菜,南宫少游从怀里拿出月饼,递给慕容霏霏,笑道:“霏霏,今天是八月二十,送个月饼给你,我们补庆中秋。”
慕容霏霏看到月饼上的字笑道:“这是你小徒弟孝敬你的,你知道,我向来不是很喜欢吃月饼,太甜了。”
南宫少游把月饼拿回来,自言自语道:“就只有一个,我自己都不舍得吃,留了一天,居然你不爱吃月饼。”
慕容霏霏听了,心里一片柔情,把月饼抢过来,“我现在又很爱吃月饼,我留着慢慢吃,就用手绢包着,放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南宫少游领着凌美雪到了树林,凌美雪马上拿出一个小葫芦,把葫芦放到南宫少游嘴里,“大哥哥师父,喝酒。”
南宫少游大喜,大大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药材味直攻鼻腔,南宫少游马上喷了出来,凌美雪拍起手掌,觉得十分有趣。
南宫少游道:“美雪,这酒不能喝,是跌打酒,用来涂的。”
凌美雪天真的笑道:“你不是要喝酒吗,我在爹爹的练功房偷出来的,还有很多。”
南宫少游笑道:“那你下次去其他房间,再偷其他酒,那个大一点的葫芦。”
凌美雪笑道:“那不行,只能小葫芦,大一点的我怎么拿得动,你太笨啦。”
“美雪,今天我教你一套掌法,叫逍遥掌,这不是跟人打架的掌法,是练功的掌法,就是练习如何将内力发于掌上的练习,练好了,以后学习更复杂的掌法也就容易了。”南宫少游道。
凌美雪道:“好,我也不喜欢打架。”
南宫少游一招一式将十式逍遥掌教给凌美雪,这套掌法极其简单,主要是练习如何将身体的内息运用到掌上,这也是以后学剑,学拳的入门功夫。
饶是如此,毕竟凌美雪年幼,也学了三天才学会,这三天南宫少游喜乐参半,每天早上,凌美雪第一时间将葫芦塞到南宫少游的嘴里,一定要他喝酒,一开始喝了老鼠酒,还有治皮肤病的药酒,南宫少游呕吐不已,第三天终于喝到上等的汾酒,但凌美雪在家里偷酒出来,纯粹是觉得有趣,所以天天拿不同的酒,她也认不得酒坛上的字,反正就乱倒,其实在家,程若飞也知道女儿拿酒,但她也起了顽皮的童心,每次女儿拿到奇怪的酒,心里就大乐,也不跟丈夫说,怕说穿了,就不好玩,反正凌美雪拿来了,一定要南宫少游喝,南宫少游每天就像赌博押宝一样,想让凌美雪不要拿酒来,但偶尔喝了一次美酒,就想着第二天会不会运气也这么好,真如赌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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