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落下,门外走进来一对青年男女,男的长方脸蛋,剑目薄唇,一身白色长袍,背负一柄长剑,神态极是不羁,女的却温文尔雅,端庄秀丽,一袭淡黄色长裙。
“你这胡闹的小子”程若飞突然跳了起来,语气充满惊喜,“南宫少游!”
进来的正是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南宫少游看到程若飞也是十分高兴,忍不住笑道:
“原来是追魂剑,凌家太上掌门,凌夫人,咦?难道临安没人买你的假酒,要跑到此处售卖?”
“嘿,你这没心没肺,邪气得很的小子,教坏我女儿,偷了我家许多药酒,害得门下弟子练武不敢卖力,恐防没药酒可搽”
两人都不禁哈哈大笑,程若飞跟他只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还要并无言语,但觉得这小子跟自己脾气十分相近,甚有好感,跟他说话无甚局促,仿佛自小玩伴一般。
其实程若飞性格爱胡闹,只是哥哥和丈夫都是严谨的人,而且对她处处溺爱,门下弟子更加不敢与之顶撞,难得有斗嘴的对手,自然倍加亲切。
倒是慧清和宋婉儿听得十分有趣,也都以为二人深交深笃,南宫少游看到慧清也不敢怠慢,跟程若飞开了几句玩笑后连忙行礼道:
“师太有礼,晚辈南宫少游拜见”,宋婉儿也跟着行礼。
慧清连忙还礼道:“南宫少侠,老尼眼拙,在客栈。。”
南宫少游连忙对着她眨眨眼,示意不必再提,但看着他的表情夸张,也不禁莞尔程若飞甚是眼厉,忙道:
“师太,那小子邪气得很,定是在客栈得罪你啦”
“凌夫人,老衲常听说南宫少侠在襄阳抗低,为国为民,而且是大侠宋子休徒弟,怎会邪气”,经过昨晚表明心迹,慧清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地位,所以说了责备的言语。
“他,他不邪气,你问他在岳阳做了什么好事”
“在衡阳?”南宫少游故作惊奇,“我在衡阳收了令千金做徒弟,确实邪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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