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有正听了也十分高兴,便道:“林兄,百药门跟百草门争斗了几十年,却不知是为何,令两门积弱多年,实在是江湖一大笑柄,从此往后,两门派兄弟相称,你我今日便请师叔做主,结为异姓兄弟,只是可惜了四名弟子。”
“如果四位死去的弟子,知道他们将是两门争斗最后牺牲的几个人,从此不会在有自己的弟兄为此伤亡,相信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南宫少游道。
林蛟和邬有正都是果断的人,悲伤瞬间消逝,林蛟大声道:“百草门弟子听着,今日得逢祖师爷的弟子南宫师叔来化解了我们几十年的仇怨,从此往后,大家不准再跟百药门弟子争斗,以往仇怨一笔勾销!”
“百药门弟子听着,这几十年来的争斗,百草门杀伤不少百药门的弟子,百药门也杀伤不少百草门的弟子,这样的争斗,对大家也没好处,从此百药门不再与百草门为敌,恩怨一笔勾销!”
其实百草门跟百药门弟子都是云南特别是哀牢山附近的药农,巫医居多,可是说是同饮一江水,甚至是同一个族群的人,特别是新加入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为何要争斗,只是师长说要去,自己便去,然后有了死伤,仇怨自然来了,当下听说两门从此不再仇怨,都十分的开心,两边弟子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南宫少游看到此等情景十分的开心,只有林紫烟闷闷不乐,她低声道:“以后就不能跟邬红玉争斗了,那还有什么乐趣,也不能叫你南宫大哥了,更是无趣,什么师叔祖。”
她说着,说着突然高兴起来:“爹爹,师叔祖有事情要吩咐女儿去办,我是应当去还是不去?”
林蛟正式道:“那当然要去!”
“师叔祖说让我陪他到大理找师叔祖夫人,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他说得罪了师叔祖夫人,说女孩子家说话容易,让我替他说说好话。”林紫烟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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