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欣哈哈一笑道:“在我心中对大哥是何等情意,你我心照,更不必言传!”
养望听得他如此说来,想起谭欣在未离开这的时候果然是和他情同手足,有过命的交情,听他这样说来怒气也平息了不少,将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
谭欣看他将酒喝了,知道这位大哥心中愤怒已平息,便拖着他的手,一起走到小河旁:“大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我都爱在这河里嬉闹,到了冬天,你还要跳进水里,我问你是为何,你说大丈夫怎可蜷缩在被窝里,越是寒冷,你就越要跳进去,你就要靠自己的一副强劲体魄保卫大家,我当时听了十分感动,也每天跟你跳进水里,长大后,果然这几十户人家都靠你我兄弟保护。”
养望听了,小时候的情形马上重新在心中,嘴角不禁露出笑容。
“大哥,我师父是江湖上第一流的人物,脾气自然有点高傲,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谭欣继续道:“这次回来我只想跟大哥叙旧,师父教我武功犹如父母,而大哥跟我又情同手足,这两份情意都是一般的轻重。”
养望听了,心中还是颇有不满:“说起第一流的人物,南宫少游我倒是听说过,什么骆健的真的没听说过,人家可没他那般的高傲,等下南宫兄弟出来,便知道这骆健到底是何许人也。”
“好,贤弟,我也不令你为难,既然他是你师父,其实也是为兄的长辈,被长辈教训一下本来是平常的事情。”养望道。
谭欣听了十分的高兴,他指着眼前的小河道:“大哥可否记得,当日大哥也是这般跟我站在小河旁,你我大喝一场,你指着小河跟我说,说你是养由基的后人,岂可屈居在这小河旁指指点点,你有朝一日要指点的是那长江水,那黄河流,那种豪气,不知大哥今日安在?”
养望握着谭欣的手大声道:“未敢忘记!”
“好,这才是我谭欣敬爱的好大哥!”谭欣昂然道:“大哥当今天下纷乱,金人刚灭,蒙古鞑子又践踏我国土,辱我同胞,赵宋却只有一个孟珙在死死支持,你我同时汉人,岂容外族入侵,大哥虽在天南,似乎十分太平,但心中可曾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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