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走到行驿下榻之后,便来了好几拨南唐官员,来意大致相同,都想见一见这个大楚王侯。其实这些官员官阶都不高,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自己,各自背后都有各自的门路。
选在这个节骨眼敢大张旗鼓来见华章侯的官员,毫无疑问,在南唐庙堂上地位不会太低。华章侯并没有露面,倒是张虎黑着脸拒绝了来访的所有人。
同行的侍卫这些天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在得到华章侯的应允后,便分批的出去“放松”
至于那些自陵安出来后便一直没有宽过心的陵安子弟,早离开行驿找乐子去了,倒是那个翰林院抄书郎一个人待在行驿内,没有外出的迹象。
叶如晦早些时候就一个人出去了,在江宁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午饭光景才终于在一处偏僻小巷里寻到一家看起来实在寒酸的小酒肆。
小巷本就偏僻,这家小酒肆又位于小巷尽头,自然是有够偏僻,要不是误打误撞,还真找不到这处酒肆。
站在酒肆门口,叶如晦微微一笑,想起了自己在洛城那家酒肆。摇摇头,他踏入这家小酒肆里。
酒肆和其他酒肆也没有区别,只是要小的多罢了。厅堂里只有一张方桌,柜台上零星摆着几坛不知道名字的酒,平常酒肆应有的花生米、腌菜这等下酒菜,这里也都没有。
酒肆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个酒客,至于那张方桌不知道是因为一向没有客人酒肆老板也就懒的擦拭的缘故,方桌上积了不少灰尘。
走到方桌前,叶如晦看了一眼屋内构造,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只是在柜台旁有一道布帘子,里面想必是有间里屋。酒肆里没客人,就连老板也不知去向。
叶如晦自顾自的找了抹布将方桌旁的板凳和方桌马虎擦拭一道,才坐在方桌前,等着酒肆老板归来。
百无聊赖的叶如晦瞧见一旁酒肆墙壁上刻着一行小诗,或许是年岁太久,字迹看不太清楚,叶如晦不得不站起身凑近一些,才勉强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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