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在天云庄内,这老老少少都在准备了明日启程的用品后,在庄内各自品茶与嬉戏,虽然一路逃亡,但暂时能放下心境去安稳的歇息一下,也不为过。此刻,道衍大师、洪玉堂、燕王被李在天庄主邀去庭院喝茶,顾骁楠与雪乔黏在一起,道青岩要与李昕瑶和苗震去准备行程上的物品,玄明在院内练功,而小郡主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因为她还在回忆这以往的过事,思念着自己的父王,久久不能忘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道衍捋着胡须说道。
燕王与洪玉堂、李庄主也陪坐道衍大师,四人一边喝茶,一边话叙。
李伯说道:“大师好伤感!”
燕王也说道:“呵呵!大师很少伤感啊!为何今日如此这般?”
洪玉堂笑道:“莫不是大师想起了伤心往事啊?”
道衍看了看众人,说道:“诶!自当今圣上当年创国以来,本以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政业勤绩,武林豪杰习常武,岂不其乐融融!谁想此今日,朝廷与武林出此孽障,为非作歹,老衲是替天下苍生谋不平啊!”
燕王也是义愤填膺的说道:“诶!父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听信谗言,本王有时候也是莫名其妙,自立太子以来,韩国公辅政,那奸人曹靖安就胡作非为,大肆屠杀朝廷忠良,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洪玉堂捋着胡须也说道:“想当年朝廷纷争不断、武林动荡不安,顾风将军拜师青城派,出师以来便效力于朝廷,最后是机缘不巧,竟然遭遇那奸人,我等也是粗心,让那奸人屡屡钻了空子,最后才让他得到那《九黎魔功》,造成今日之大祸。”
李伯说道:“诸位!我听到大家如此这般,也是甚为同情,但时至今日,我们只能尽力去挽救,再者,实在是那奸人太过狡猾,我们不必自责,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只是时辰未到罢了。”
道衍笑道:“李庄主说得极是,只要我们找到地宫,铲除了那天魔的躯体,一切便随风而去,定要那曹靖安血债血偿,还我大明江山之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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