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一大早的,司空徒就故作文绉绉的念了一句,而他现在的面容却是柳白衣的样子,当然,如果他的脸不是那么胖,身材不是那么胖的话就更像了。
他仰头望天一脸寂寞好像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只是,他并没有看到对面陆天对他的挤眉弄眼。
“是吗?”
一声苍老的声音,然后一个面容肃穆古板的老人已站在了司空徒的身后,灰色的长袍,还有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手里还握着一根戒尺。
那老人下巴留着几根胡子,身体瘦小。
司空徒闻言立时浑身肥肉一抖,而后哭丧着脸。
“先生。”
那老人古板的神情一直盯着司空徒。
“好你们两个,居然逃学跑来这里,荒废学业,将手掌伸出来,受戒尺十击。”
老人说着戒尺已抬了起来。
顿时司空徒和陆天满是哭丧着脸,两只小手伸了出来,眼睛已不敢去看只能闭着。
可能了半天却不见戒尺落下,最后小心翼翼的睁开一道缝隙,却见眼前那还有什么先生,取而代之的是笑脸吟吟的柳白衣。
顿时两人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师傅你好厉害啊。”
司空徒一脸崇拜和好奇。
“化妆易容只是小道,神态气息,缩骨易形才是精髓。”
柳白衣看着司空徒脸上那比自己胖上一圈的自己,尽管如此,但柳白衣还是很惊讶的,他只是教了司空徒十来天,却不想他已经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当真天资不凡。
“你的轻功呢?走一遍我看看。”
他复又看向陆天。
顿时陆天便走到一空旷之地,身形转动腾挪,他的脚下,是一个个凹陷下去的脚印,那是柳白衣留下的,这是步法,而陆天便在里面走着。
“行了。”
直到最后陆天气喘吁吁柳白衣便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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