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旭的话恶意满满,阮香香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无比,纵然这样,依然掩盖不了身上的风情。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打小妇人的主意?若是如此,只怕你要失望了。我阮香香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也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公子,今天我们茶楼不做生意了,还请你马上离开。”
阮香香的眼中满是厌恶,皇甫旭的卖相极好,清俊中带着一股贵气,坚毅中还有男儿的霸气相随,堪称男性的典范,女性的恩物,阮香香原本以为他是个好人,但现在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皇甫旭闻言,摇摇头,转动了下手中的青龙戒指,低头看着桌上还散发着白气的茶壶,冷声道,“阮姑娘这是误会在下了。并非是我对你有意,而是刚刚我请来的唐公子对你有意。
几年来他风雨无阻,每天不断来你这喝茶,你就一点没发现?况且你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无人冒犯没人打主意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唐公子暗中为你遮风避雨?
正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样痴情的男子,也是少见,所以我想为他和阮姑娘牵个线,希望你不要拒绝。”
阮香香大吃一惊,唐天赐是她的常客,但几年来毫无冒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人家既年轻又多金,岂会看上自己一个带着女儿的寡妇?
同时,她也明白了并非是死去夫君保佑自己,而是唐天赐在暗中为她保驾护航,不然仅凭她一个柔弱妇人,早就被人吞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纵然如此,阮香香也没有太多想法,樱唇吐出一句话,“我很感激唐公子的厚爱,但今生小妇人没有再嫁之心,所以只能来生再报。至于这位公子,你又何必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呢?”
皇甫旭抬头看了眼阮香香,嘴角噙笑,“好一个坚贞的女子,本来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我现在需要唐公子父亲帮一些小忙,所以必须要做点什么。”
说着,皇甫旭冲着阴无忌使了个眼色,阴无忌见状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三样物件放到茶桌上。
其一是方块褐色头巾,其二是淡蓝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寿字,其三则是一个小巧的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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