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扬威武馆后堂的练武场上,一老一少正在进行着数年来不曾间断的晨练。
王宏此时身穿素白武士服,面目英俊,气势不凡,手持一柄厚背大刀站在练武场中央练刀,刀光闪过气劲纵横,颇有几分刀中豪客的风采。
在他身旁十几米外负手而立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衣老者,满面沟壑如田间老农,只是双手莹莹泛着毫光,没有一丝衰老之相。
而他的双眼更是清澈如山间清泉,凛冽如腰间长刀,更隐隐冒出一股锋芒锐气,正是扬威武馆的馆主王固。
“宏儿,乱披风刀法要旨就是似乱非乱,刀招看似没有踪迹,如三岁顽童胡乱涂鸦乱舞一般,但其实刀招环环相扣,如领军大帅,帅令一起,散乱的刀招就会结成大阵,足以轰杀陷入刀阵的武者。”
苍老洪亮的话音落下,就见到王宏手上刀招有些气弱,不但少了开始的锋芒锐气,甚至在有意乱舞之间失了乱披风刀法的真意。
“唉,宏儿的天资的确差强人意,虽然好过许多武馆学徒,但难以真正承载我的衣钵,更遑论加入磨刀堂了。”
王固见此,苍老的脸上叹息一声,年轻时他的资质也并不如何好,甚至也就是稍稍强过王宏,但对刀道的钻研与热诚却是王宏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也正因为那份热诚,才得到磨刀堂的看重,最后成为一方刀首,更踏入先天境界。
而场中央,王宏也感觉到自身的表现让爷爷失望了,挥刀的动作一顿,脸色有些黯然,“爷爷,对不起。”
见到爱孙如此,王固笑着摇头,“不怪你。刀道无垠,并非苦修就能有所成就,最关键的还是对刀道的领悟与灵光一现。就像人所共知的拔刀术,千万人练还是拔刀术,甚至比不上一门三流武学,只有恨雪刀圣将之无限拔高成为神魔一刀,所以宏儿无需气馁。”
只是王宏却并没有多高兴,刀道如此,又有哪门武功不是如此呢?鹰爪功也只有天鹰曲傲将之练就开创为天鹰秘典,他到底只是一介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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