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屋内的蜡已经干了。简单,燕南归,江竹三人躺在了桌子上,沉沉地睡着,屋内静悄悄的一片。
起初,太阳还只是羞涩地从云层里散发着淡淡的黄,淡得让人难以觉察,西边还仿佛能看见月亮若隐若现的身影。
可过了一小会儿,太阳慢慢地透过了云霞,露出了它那早已涨红的脸庞,而月亮却彻底消失不见了。
屋檐上,好像有几只麻雀落到了上面,它们正吱吱呀呀地叫个不停。
听着麻雀的叫声,简单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睁开眼,他第一件事就是坐起身看了看整间屋子,屋子里除了燕南归和江竹他们仨,再一个人都没有了。
简单将手不自觉地放到了头上,轻轻地挠了两下,脑子里开始正整合着思绪。
他记得昨晚边吃着饭,边喝着酒,不一会儿就倒下了,之后到此刻的事情他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他还记得,他晕倒前桌子上还是一堆菜的,可现在,两张桌子上却都是空空如也的了。
燕南归和江竹还在睡着,简单根本想不到昨晚到底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看着他们两人睡得样子,又摸了摸自己身上,他发现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丢,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简单还是觉得昨晚一定是发生过些什么的。至少吴难和那些家丁们走之前把桌子都给他们收拾好了。
简单心想:他们为什么要走呢,又为什么往酒里面给我们下迷魂药呢,我们跟他又毫无瓜葛的,这应该不是他的家,他们来这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揣着这一系列的疑问,简单向前厅走去,一直走到了大门口。
门口的那三匹马还被拴在石狮子上,而且马儿们都已被喂过了水,看样子还很精神,这下子倒是样简单很意外了。
他一条眉毛上扬着,一条眉毛保持下垂着,眉间聚拢,鼻孔外张,心里想到:他们既然不是针对我们的,那是不是昨天其它五十多户人家关着的门都和他们有关呢?
出于好奇,简单向外走了走,走到了一间人家屋前,试着推了推门,结果发现门依然是紧紧地关着的。
于是简单又走到了另外一户人家,他又重复了他刚才的动作,结果也是一样的,这家门也是紧紧闭着的。
简单觉得这事甚是蹊跷,但现在天还比较早,他怕打扰了那些还在休息的人家,无奈之下,简单只好回到了他昨晚住的地方,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燕南归和江竹刚好醒了,那些吱吱呀呀叫的麻雀也好像都飞走了。
燕南归眯着个眼看向大哥道:“大哥,我们这是在哪啊?”
简单一听,笑了,道:“看样子你还没醒酒呢!”
燕南归说:“我昨晚没喝醉,是他们在那酒里放了药。”
简单道:“这样不也好嘛,我们恰好可以能睡个安稳觉。”
燕南归疑惑道:“那些人呢?他们都走了吗?”
简单说:“我醒来的时候,人就都不见了。”
江竹说:“我看那个被叫作吴难的人不像是个好人。”
简单说:“可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可是大漠善人呢。”
燕南归说:“我看他就是个戴着面具的大坏蛋,假面善人才对吧!”
简单道:“他真也好,假也好,反正我现在都找不到他了,我们也没法去验证他到底是好是坏了。”
燕南归毫不犹豫地说:“不用想了,他就是个坏人,我看出来了,他敢去药我,他的胆子还真够肥的!”
简单说:“人心隔肚皮啊,要不是被他药了,我们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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