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信、花笛脸色都是一变,群雄神色也十分难看,白影儿的酒要是喝了,最轻也是上吐下泻吧。
溪云应道:“我喜欢呀,你要肯给我喝我便喝。”转而对花笛道:“我自下山来老听别人问‘敢不敢?’,到底为何不敢?”
周义信三人愕然,都觉得小和尚傻愣愣的。
要是以前,花笛肯定也不理解这个问题,现在却知道溪云是心无恐怖,所以无畏,却也哑然无语,不知如何解说。
朱丽珍道:“小和尚,不要喝,听说那人会用毒。”
“不错,不错,我毒死的人可不少。”
这声音就在近侧,朱丽珍吓一跳,转头就看到白影儿已在一丈之内。
白影儿看着溪云,“小和尚,你真的要喝?”
“我想喝桃花酒,你正好有酒给我喝,不是很好吗?”
白影儿目光奇异地打量着溪云,不再接近,抛过去一个一尺高的酒葫芦,“敢喝你就喝吧。”
溪云接过,揭开壶口。
周义信等见他没有丝毫犹豫,都觉心惊。
白影儿则面带冷笑。
花笛忽然压住葫芦,道:“我先喝。”
溪云一怔,有些不解,却也不与他争,说:“好。”放开手。
白影儿见花笛接过葫芦,不由目光闪闪,更觉有趣。
群雄也怔怔看着,花蛇真敢喝不成?
花笛盯着白影儿,迟疑了一会儿,忽然吸口气,道:“多谢。”
白影儿阴测测地说:“喝了再谢不迟。”
花笛当即抓住葫芦,仰头咕噜噜喝下三大口,狠狠赞道:“好酒!”一时还不觉有异,心中却不免惊惧。
后方群雄看得一呆,他真喝了!这花蛇不要命了?
溪云接过葫芦。
白影儿道:“有些毒一时半刻发作不了,却能在半个时辰后令人暴毙。”
溪云好像没有听到,仰头也是咕噜噜三大口。
白影儿哈哈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和淫贼混在一起的喝酒的小和尚。”
“小和尚,给我也喝几口。”
这个声音一起,除了溪云外,其他人齐齐露出惊异之色。
张芬桦惊道:“小师妹,你胡闹什么!”
朱丽珍稚气未脱的脸庞满是英勇豪迈之态,“我没胡闹。小和尚,你给不给我喝?”
溪云道:“酒是那位白兄的,你问他吧。”
白影儿道:“想喝你便喝。”
花笛道:“朱姑娘,你还小,喝酒不好。”
群雄远远看着,都觉不可思议,有人被朱丽珍英气所感,竟不畏白影儿之名,道:“小姑娘,我这也有酒,喝我的吧。”
白影儿随即哈哈哈大笑三声。
朱丽珍“哼”一声,瞪他一眼,从溪云手中夺过酒葫芦,仰头咕噜噜三口下去。她这几日也喝过一点桃花酒,但都是小口饮啄,这三大口灌入喉咙,顿时连连咳嗽,呛得满脸通红。但其英勇之状却深入人心。
白影儿又是哈哈笑,对朱丽珍竖起一个大拇指,道:“好!”转而对周义信、张芬桦道:“两位是否也要喝几口?”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