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一章
既然都做人家的保姆了,那么,梦先生便义不容辞的担任起保姆该做的事儿。
他折了一大摞枝叶,在一处比较平坦的地儿铺垫成为了一块席子,然后,又绕了一圈,撒下了一些应该是雄黄之类驱赶蛇虫的药粉。
崔罗莎默默在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并没有做声阻止。
她的眼光很柔,似水。
她也没有对梦先生说,苗家儿女经常出入深山老林,对丛林生存技术掌握之全面,即便是在全天下都是首屈一指的。
至于,什么毒蛇之物,估计,见到她都要服服帖帖的俯首称臣——开玩笑是不?堂堂五毒教的教主,以各种毒物为伍,以毒技闻名天下,会惧怕区区蛇虫?
不过是,被人关怀,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
她如何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破坏自己的幸福享受的。
梦先生又取过一些柴火,在那张临时铺垫的席子旁边烧起了一个火堆,毕竟,深秋之夜,凉风习习,尤其这高山之上,挨到深夜,难免寒意渗人,旁边有堆火,无疑是取暖驱寒的最佳方式。弄好这些之后,梦先生对她说道:“老总,你看,还满意不?”
崔罗莎没有客气,走过去,蹲下身,伸出玉手压了压,不由赞许道:“不错,枝梗细小不至于咬肉,叶子干爽也不会弄湿了衣衫,软绵绵的,胜似居家的粗糙凉席罢。好,让我体验体验。”
苗家女子,毫无娇柔做作,她坐上树叶席子,便把那双精致的布鞋脱掉了,随手扔在一边,一双白玉般的莲足,裸露在空气之中。
梦先生怔怔看着那双精致莲足,几乎有握住手中把玩的冲动,他忍不住狠狠的暗骂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恋足癖都染上了?
偏偏,那个单纯的姑娘,完全忽视了她引诱犯罪的能量,仰躺下去之后,还高高的举起一只玉足对梦先生扬了扬,道:“梦先生,你发什么呆的,还不一起躺下了睡觉?莫非,你打算捱更抵夜的一夜不眠不睡,然后,明天当我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你没休息好没精神去做,是也不是?”
梦先生强压下犯罪的冲动,非常的苦恼,嗯,是非常之难过!
他一向行事随心的,如果,在以前,他会毫不客气的抓住崔罗莎的玉足,甚至,做一些其他儿童不宜的事情。
但是,于今,他不能。他的女人真的不少了,即便是,他深爱着他的每一个女人,可是,他扪心自问,直到目前为止,他给他的女人,又有多少?
或许,他可以说,他之所以没日没夜的奔波劳碌,就是为了给她们建立更好的生活环境,可是,他也是知道的,其实,女人们,需要的,真的不多,她们,最大的愿望,许是,仅仅,他可以更多的时间陪伴在她们身边。
而这种需求,恰恰正是梦先生暂时不能给她们的。
究根到底,男人和女人对爱的理念不同,甚至是矛盾的:男人的爱,爱,便是承担一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责任,在责任之下使然,男人要博弈人生,竭力为所爱的人创造一片美好的生活环境;女人的爱,爱,便是希望跟所爱之人长相厮守——什么叫做厮守?便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嫌之不够的腻在一起。
在这种充满矛盾构架体系的婚姻之中,我们经常看见了,当男人为爱而拼搏而奔波的时候,女人成了空房怨妇;而当男人成功之后,已经年华老去,只剩余些许时间,只能够,携手,拄拐,共赏夕阳。
梦先生黯然长叹,倘若在华夏的新世纪,他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绅士了,以他的财富,足够他肆意挥霍,带着他的妻妾成群周游列国,然后,在各个国度盛宴之中晒各种照片,甚至,偶尔,也可以拉上百八十名国际名模,围在身边,没事玩玩水踢踢球的。
可是,生存在这个战火涂炭的时代,要给身边之人争取一片安宁的生活环境,没有实质的激烈拼搏,谈何容易?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