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话多,让春雨白担心!!”白小楼卧在床上,左手小臂被绑上了厚厚的夹板和绷带,布条斜着兜着断臂,在颈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也是好心,你说话小声些,她在外屋熬药呢!”江侠坐在床尾,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孙老头的书。
白小楼直起身,问江侠:“你看什么呢?”
“《史记·刺客列传》,怎么?你也有兴趣?”江侠抬眼看了一眼病号白。
“没意思,这些文酸写的东西实在是没意思。”白小楼坐直的身体又躺下了。
“你早上跟我说,你今天要走,什么时候出发呀。”孙春雨让他躺着不要动,他也没事干,只能和江侠聊天解闷。
“不走了,你伤成这样,我留下来帮衬几天。”江侠继续翻着手里的书,这本书的注释有点意思。
“我伤成哪样了!!!”白小楼气急,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夫说伤筋动骨一半天,白大哥你不要乱动!!”门帘掀开一角,露出了孙春雨的半颗脑袋。
白小楼听话躺倒,继续放空,盯着天花板:“你接下来去哪儿呀?”
“石家岗,赶在清明时节给家父家慈上坟。”江侠翻书的手顿了顿,继续翻着书。
“哦,那倒是不远,你真的除了暗器不会别的兵刃了?”
“嗯,这次出门本来想学剑,但是要等到下半年了。”
“学剑?那倒是好,跟谁学?”
“我伯父,沈天君。”
“九州王沈天君?嗯,他倒是也算是个用剑的好手,但是我猜你去他府上是找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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