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府燕子坞飞鹰帮和青龙帮交界处,早在三天前,一座高规格的擂台就搭建起了,今天一大早,飞鹰帮和青龙帮高层,早就齐聚一堂。
帮主,堂主,大头目......。
要是谁把他们来个一网打尽,恐怕飞鹰帮和青龙帮只有面临灭亡的命运了。
“他就是青龙帮少帮主,拜入天门山的邵云邵公子,果真不愧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光是这份气势,就知道非同凡响了。”
邵云站立在擂台之上,双手宝剑,紧闭着双眼,默默的等候着丁浩的出现。
“你们说这个丁浩是不是怕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我看是,丁浩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飞鹰帮的一个小头目而已,说到底就是一个混混头子,还敢跟邵公子比武,简直是找死。”
邵刚转过头来,笑着对李飞鹰说道:“李帮主,怎么贵帮的那个叫丁浩的小头目是不是怕了,不敢前来应战,要不这样,你随随便便的赔个一百八十万的银子今天的比武就算是过去了,对了燕子坞本身就是我青龙帮的也要归还。”
李飞鹰心里是憋了一肚子火,心中也七上八下,正如下面这些人说的,丁浩真的给跑了,这一次的比武可是自己亲自答应了下来,如果丁浩真的跑了,自己丢脸丢大发了。
李飞鹰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邵帮主慌什么?这不是时间还没过吗?你放心要是丁浩真的不出现,我飞鹰帮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何镜堂,你怎么搞的,这个丁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李飞鹰对着何镜堂一阵埋怨。
何镜堂心中那个冤啊!李飞鹰自然不敢有丝毫埋怨了,便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丁浩的身上,他恨不得将丁浩给千刀万剐,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对方在说。
“帮主,稍安勿躁,丁浩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有回复了。”
话音刚落,何松快步跑了过来,“拜见帮主,拜见义父,丁浩跑了,属下把整个长乐坊和燕子坞都翻了一个遍,连他的人影都没有,就连他的那些手下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上面地方。”
何松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邵刚的耳中,邵刚一脸笑意的看着李飞鹰说道:“李帮主,怎么人跑了,你这是耍我邵刚,你飞鹰帮杀我弟兄占我地盘,现在突然一句人跑了就了事了,依我看你是成心放走这个丁浩,想要跟我青龙帮开战是吧!不要以为我青龙帮怕你,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跟你讨一个说法。”
“帮主,丁浩狼子野心,早就该将他一刀宰了,现在也不会这麽麻烦。”何镜堂狠狠的说道。
“何香主,我丁浩哪里狼子野心,有哪里得罪了你,三番五次的要致我于死地,你真当我丁浩好欺负。”
一声大喝传来,丁浩越过人群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属下丁浩拜见帮主,帮主我想我应该还没有迟到吧!”
李飞鹰看到丁浩出现明显大松一口气,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上去比武。”
丁浩暗道好险,自己差一点就把时间给错过了,三天前他进入鹿鼎世界,在鹿鼎世界之中一过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的时间,鹿鼎世界已经弥漫到了严重的地步,现在可以说是军阀割据,大战连连,一片混乱的局面。
大清朝廷,以吴三桂为首的三藩,台湾郑家,沐王府,接着就是他神龙教。
不过这些都不是丁浩最关心的,他直接把争霸天下的任务交给我苏荃,自己便闭关修炼去了。
这三个月的修炼,他再一次打通了两条奇经八脉,这样一来一共便打通了五条经脉,龙象般若功也顺利的进入了第四层,一膀子力气足足三四百斤,一拳下去,足可以打死一头牛。
这一修炼就忘了时间,等他警觉的时候,连忙返回到了主世界,立马就赶了过来。
丁浩飞身上台,轻轻地落在擂台之上,邵云猛的一下子睁开双眼对着丁浩上下打量起来。
“你就是丁浩,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我等你这么久,现在马上跪地求饶,说不定我还能够饶你一命。”
“说完了没有。”丁浩冷冷的说道:“说完了就给我马上动手,我可没功夫陪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废物浪费时间。”
“废物,你骂我是废物。”邵云好笑的说道:“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天门山作为冀州三大势力之一,一门天门剑法威震湘南道,邵云作为天门山内门弟子之一,一手天门剑法早就得到了天门真传,被他施展出来,更是让人感觉到巨大的压迫力。
邵云一剑挥出,快如闪电,直取丁浩的心脏而去,招式狠毒快速,这是要将丁浩一击必杀。
“剑法虽好,但是用剑的人却不怎么样。”
丁浩不闪不避,身形一闪,整个人化作一道白影,一剑砍在邵云的剑上,紧接着第二剑快如闪电般的刺出,直刺邵云的咽喉而去。
邵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下子失去了丁浩的踪迹,紧接着档的一声,手中的剑上一股大力袭来,虎口一疼,手中的剑立马脱手飞出,脖子一凉,对方的剑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咽喉部位。
“不可能,你的剑怎么这麽快。”
邵云脸色一片苍白,他竟然败了,不但败的彻底,而且更是败的莫名其妙,自己剑法根本就没有展开,就被对方一剑给击败了。
静,全场出奇的静。
雅雀无声,针尖可落。
事前谁会想到丁浩会赢,谁有能够想到他不但赢了,而且还赢得这样彻底,一招,一招败敌。
怎么双方调了一个个,好像丁浩才是天门山弟子,而邵云反而成了一个混迹帮派的小混混。
邵云的实力其实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差,他作为天门山弟子,一身修为早就到了打通六条奇经八脉的地步,之所以败的如此干脆,究其原因,就在于他太过于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