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仗义相救,在下王屋山周桐,不知公子大名。”王屋山众人之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有些儒雅的中年男人上前,拱手说道。
“多谢公子相救。”王屋山众人也是齐声拱手说道,便是司徒鹤也是拱手,虽然面上表情不是很诚心,不过礼节倒是没得挑剔。
“在下文逸,诸位不必客气,我也只是凑巧遇上,见诸位仗义搭救这位王兄,所以出手帮了个小忙罢了。”文逸笑着摆了摆手道,又是把手里拎着的那个已经散发着一股尿骚味的刘拔毛丢向了司徒鹤,笑着说道:“这位刘拔毛,就由诸位处置吧,听闻此人在济源县无恶不作,如若杀了,想来应该会有不少人拍手称道的。”
此时台下还剩下了百来个百姓,见场间局势已定,官兵死伤不少,更是连兵刃都自己丢掉了。
那个阴损诡计不绝的王狗皮被那个青衫青年给一剑杀了,当时便是引得场下一片叫好。
剩下那刘拔毛被那青衣青年丢到了地上,看样子多半也会杀掉,众人自然更不愿意走了,甚至还有原先已经躲远远的人走回来,就想看这狗官如何丢掉性命。
“求求你们别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银子……银子我有好多,都给你们,只要你们饶我一条狗命就行。”刘拔毛泪涕直流,连连求饶道,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嚣张气焰。
“刘拔毛为了一面玉扇,诬陷我儿子偷东西,把他抓到监牢里,三天就死了,他是被活活饿死的啊!”
“这狗官侵占了我十八亩田地,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吃他肉,喝他血!”
“这狗官的儿子辱了我儿媳妇,还打死我儿子,今日老夫要看着他不得好死!”
“杀了他!杀了这狗官!”
“杀了他!”
台下的百姓见此,愤怒完全爆发了,甚至还有人试图爬上高台来,想要把那刘拔毛撕碎。
“这狗官,死有余辜!”
“逸哥别让他好死了,满清十大酷刑都给他上一遍。”
“大腹便便的模样,果然没少收刮民脂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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