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大叫一声,往后跃退丈许,道:“你小子永远别想找到我。”说完,几个纵跃,倾时在沈旦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沈旦伸手叫道:“你别走哇,唉,跑那么快。”说完,手臂忽然感到一阵绞痛,忙收臂盘膝坐下调养起来。黄啸天见战斗结束,便领着十八骑缓缓过来,将沈旦护在当中。过了半个时辰,沈旦收功立起,对黄啸天道:“咱们走罢,这里既然已经有了村落,想是已入竟陵地界。”黄啸天点点头,沉声言是。沈旦跃上马匹,领着众人往前绝尘而去。
众人远去,屋顶上现出一名红衫少女,只见她年约十七、八岁,腰挂短剑,鹅蛋般亮丽的脸容上带着丝丝笑意,只听她自语道:“那人就是沈旦,怎的这么逊色,武功、外在都抵不过侯希白哩,竟然要我嫁这种人,哼,没门。”说完,一展轻功,如轻烟般朝侯希白方向追去。显然她伏在这处屋顶,沈旦、侯希白都没能发觉,其武功之高,绝对出乎二人意料之外。
次日中午时分,沈旦一行终于出现在竟陵城外二十里处,伏在一处隐敝的树林当中,少顷,一骑绝尘而来,在林外翻身下马钻了进来,朝沈旦道:“帮主,江淮军三面围城,只余东南城门未围,我们要进城非走那里不可。属下已将绑了信息的箭矢射入城内,但待了一柱香功夫也不见城内回讯,只得率先回来禀报。”沈旦点点头,对他道:“辛苦了,每隔三柱香便派一人前往东南城门,看看城上有无动静。”那人沉声应是,退出林子。
沈旦这里除了派出十名哨探,还有黄啸天等八人,沈旦对黄啸天道:“看来竟陵城还拿不定主意是否接纳我们入城,这其中说不定有那婠婠的阻绕,若待三柱烟后再无消息传来,我便要强行入城了。”黄啸天担忧的看了沈旦一眼,道:“帮主,你的伤……”沈旦摇摇头道:“小伤,不碍事,竟陵城墙高达十多丈,我自信可以凭轻功登上,你等到时与我同去,若他们不开城门,我便先行跃上城墙再去打开城门。”黄啸天知道沈旦一旦决定的事情便难以改变,闻言只得点头,道:“如此,尽听帮主安排。”但心中仍是忍不住一阵担忧。
三柱香过后,探骑归来,果然城上毫无反应,沈旦倏的目露精光,沉声道:“看来定是婠婠在阻扰我们入城了,啸天,带人跟上来。”言毕,已是化作离弦之箭朝竟陵城墙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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